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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得好好的,做事机灵点,遇到危险别逞强,能跑就跑,面子不值几个钱。”
说到后面,鹤天的眼眶都有些发红了,他怕儿子这一去就回不来了。
看着父亲,鹤云川感觉口中有些发涩,许久鹤云川才重重点了点头:“老爹你就放心吧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去吧。”
……
走出鹤府的红漆大门,鹤云川回头看着这栋大气的宅子,伸手摸了摸门口的一尊辟邪石狮子。
鹤云川内心思绪万千,自己自记事乃至出生起,便是生活在这儿,年少十五载的光阴都是在这儿度过。
现在突然一下子要离开了,还真是让人感慨和不舍啊。
但雏鹰终究有成为雄鹰的一天!
猛然转头,鹤云川大步迈向县学的方向,不再回头去看。
这一刻的鹤云川仿佛一下子成熟了许多,眼神和气质都被内敛在了体内。
片刻后,县学门外
十几名学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闲聊着,在这些人中鹤云川倒是看到了几个自己的同窗,不过因为不是太熟也就没去理会。
相比之下,鹤云川对那边一个陌生的青年更感兴趣。
当然不是男女亦或龙阳之间的感兴趣,只是好奇。
这青年不仅长相英俊的堪比那位钟文豪,而且气质也是非凡脱俗,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。
看上去二十几岁的年纪,脸上已经没有了少年的稚气,身着一身灰白色的玄衣,青色的发冠和白色的靴子。
此人鹤云川从未见过,不过光看这气质便可断定,他绝非等闲之辈。
似乎是察觉到鹤云川的注视,青年似是在假寐的双眼微微睁开,一双剑目看向鹤云川的方向。
四目相对的一刹那,鹤云川的呼吸就是一滞,强行扭过头错开了目光。
这青年那毫无情感波动的双瞳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压力,这让他想到了当初的那白银将领。
不同的是,白银将领眼中的是杀伐之意,而这青年眼中则是刺骨的寒意。
鹤云川甚至怀疑跟自己对视的不是人,而是一块冰封万年的寒冰!
不再去看那玄服青年,鹤云川暼了眼停在县学外的九架华丽而又高大的马车。
那九架马车的车窗上还写有战争书院四个大字,要说这马车跟战争书院没关系,鹤云川打死也不信。
“看来这就是负责接送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