络人心,这些都是潘洪的主意。所以二帝心里从来都不会怀疑潘仁美有二心,他认为,潘太师才是忠心耿耿地保着自己,而监国五王只忠于自己的哥哥,他们保的是大宋江山,而不是自己,所以他素来亲潘远杨,就是这么来的。潘洪一听,这可是要命的话,连忙跪在丹墀前,“万岁呀!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!老臣请命挂帅真正是要建功立业,绝无此大逆不道之心,这是污蔑臣子,求万岁详查谣首,严惩不贷!”二帝说:“老太师,先别忙说这个,您也不必多虑,朕从未疑心于你啊。延嗣,你接着说,那么几位大人打算怎么办呢?”七郎是接茬儿照实说,就把自己怎么跟呼延王爷商量的办法,打算怎么去拦路劫潘豹,怎么听的书,都说潘豹怎么欺压良善,自己怎么误的点儿,怎么去擂台上打潘豹,最后因为什么力劈潘豹,全都说了一遍,一点儿也不掺假。
二帝听完,把脸绷着,潘豹怎么弄虚作弊,他并不生气,怎么呢,他还觉得那也没什么。但是一听到苗崇善、宋琪和几家开国老臣密谋倒潘,他心里就烦,这就叫结党啊,你们老几位一天到晚老凑到一块儿算计这个、算计那个……说开了就是一句话,我的人都不成,只有我哥哥的人才成呢,是不是?可你们都是我提拔上来的哇!你,吕蒙正,你是我登基之后点的头一科的殿试状元郎啊!你不应当天天地跟这些老人儿混一块儿哇,你更不该有事没事都老是跟着我的皇侄跑前跑后啊!嗯……雍熙天子有心要说这么几句,又一琢磨,且慢!该办什么事儿的时候就说什么事儿,现在说的是潘豹被七郎打死一案,多牵扯也无益,等对着机会,我再慢慢收拾这几位,“好,老太师,杨延嗣所说你可听明白了吗?指使他上台打擂的人并不是令公,而是另有其人。你状告令公一讼,朕看也就到此了结了吧,令公忠诚守诺,今天让您受委屈了。”“诚惶诚恐……啊,是微臣我教子不严!”“不,令公,老爱卿,朕我的本意也不是要真伤您的性命,只是想请您在法场陪绑而已……嗯,余下,众位爱卿还是各抒己见,咱们议议应当如何处置杨延昭和杨延嗣。”皇上既然这么问,这就等于是说要饶了这两位的死罪,你们得有人出来编一编理由,什么免死金牌、金书铁券的就不要再说了,那是我哥哥给你们的,在我这儿不算数儿,你们看看还有什么能给这哥儿俩开罪的话。八王看吕蒙正,吕蒙正正想说话,叫汝南王郑印抢先出班,“万岁,为臣奉旨监擂,竟然被潘豹蒙蔽不察,作弊营私,乃是为臣之误,还请万岁您降罪!可是这会儿在金殿之上先搁着这个,为臣我要替两位小将军鸣一句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