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媳,你醒了啊?”一道低沉好听的嗓音屏风之后传来。从屏风后绕出了一个人儿来。却是眼熟得让流光恍惚的眼神一荡。
眼前的人,长长的黑色墨发,却只在腰处用一条红色的丝帕包了起来,修长消瘦的身体包裹在一件嚣张宣扬的红色衣衫之中,裙摆在行止间飘摇着,扫着地面,却仿佛是在扫着人的心,只挠得人心里痒痒的,酸酸的。
“你没事了吧。”他走了过来,坐到了床榻旁边。流光却一直愣愣的样子,直到一只冰冷的手,搭上了她的额际,流光才终于清醒过来一样,看着他。
“你醒了,就喝药吧。好么?你睡了很多天了。”那人的声音像是含了点沙哑,有点沧桑的风韵。流光头脑中一片模糊,眼前这人的名字像是就在唇边,却是怎么样都想不起来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