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果真香醇。
“爹!那要不要我找人把他们…….”王章程比了个割颈的动作。鹤塚轻轻一“哼”扯了个冷笑,王相似乎真是老了,下手不干净还惹了这样一身泥泞。后辈们也没几个贴心懂事儿的,看来王氏这次必败了!
王相白了自己不成材的儿子一眼,这个蠢材!他向着主坐上的鹤塚低头道,“现在倒是不好把他们怎么样了!他们已经进了西州地界,要是再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可就洗不掉那嫌疑了!”
“嗯。的确不能再动他们了。”鹤塚点点头,抚抚袖子起身,竟是要走了。
“您请慢行。”王相拖着老迈的身子再一揖,送走了鹤塚。见那飘逸出尘的身影终是化成一道薄烟,这才转过身来,呵斥王章程,“你这蠢材!给我记住,不要想着私下妄动什么!赶紧给我发信给你哥哥,要他不要老是泡在青楼!都什么时候了!还不出头来为老父分忧?”语罢便拂袖而去,不愿再和这庸碌无能的小儿子再多说什么。
“是是。”王章程抬起头,脸上满是不甘。回到房间后,他击了击掌,便从门外跑了几个眉清目秀的小厮进来。正是他平日里一块儿玩耍的一群废物。“二少爷,怎么啦?”带头的小厮一开口,便被他一脚踹中了心窝,当场就吐血晕厥在地。
王章程还是觉得不解气,冲着另一个小厮就是一掌,这还没打到呢,一看是自己房里最清秀听话的含墨,便也打不下去了。只把手搁在含墨那漂亮得比女人还柔媚三分的脸上抚着,“含墨啊,你可不知,我对父亲是一片丹心,可是父亲对我却是……他的心里,只有我那大哥,王府的大少爷..….”
其他人见他们行迹开始有暧昧,也很是识趣的退了出去。
那含墨是个妙人,穿着一身朴素的小厮服看上去却硬生生穿出一分水灵来,简直比个大姑娘还要俏生可是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他一见人都走了,干脆往王章程腿上一坐。含墨就让了他抚摸,嘴里就嘟嘟囔囔的道,“什么大少爷,含墨心里就只有少爷一个。大少爷老是不回来,老爷心里其实也是有火气的。叫他回来,还不是因为王府的账本都在他手里管着嘛。就是怕那从京城来的那些个什么官儿啊查到这些。”
王章程一听,也有理。的确家中的明账暗帐可都在大哥手里掐着,父亲可能确实是怕那本记载了贪污受贿的暗帐被人查到。嘴里便道,“继续说。”
那含墨以袖掩唇露了个春花儿般的灿笑,“大少爷老是在外,难免出意外啊。要是少爷您拿到账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