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性了。
从孟子的人性本善到荀子的人性本恶，华夏的儒家先哲们不断探索着这人性的本源。
中庸开篇便有言：天命之谓性。率性之谓道，修道之谓教！
这句话深刻剖析了人性的复杂。
单一说人性善恶，就未免过于失之偏颇了。
好吧。实际上卫小北并不认为自己是坏人，但也不是善人。
如果从出发点而言。卫小北将他们当成试验品，这似乎有些偏向于恶了。
但从结果而言。他们的实力提升了，在灰界乃至于现实里所获得的好处是不言而喻，就这一点，应该是偏向于善。
但杨氏姐弟的行为似乎有些恩将仇报？还是说其它什么？
嗯，卫小北在脑海里将自己乃至于杨氏姐弟的事情过了一遍，自己给自己剖析了一下，似乎有些感悟。
不过就在这时，那发出呼噜声的程大龙苏醒了过来。
这程大龙经过这番磨练之后，感觉与之前有些不太一样了。
其苏醒之后，见到卫小北竟然主动笑着打起了招呼。
毫无疑问，海牧的强悍从另外一个角度证实了卫小北的强大。
而对于程大龙这样的家伙来说，之前得罪卫小北的经历现在想起，无疑是蠢透了。
想想看就知道了，这卫小北竟然能够做到培育海牧这样神奇的事情，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做到呢？
得罪这样的人，偶买噶的，自己真的太蠢了。
程大龙以小人物的心思对自己进行了剖析，并迅速转变了自己的心理行为。
从一个对卫小北嫉妒恨的家伙，转变成为了卫小北的崇拜者。
实际上，这种事情并不罕见。
对于实力超出平常人太多的强者而言，将敌人转化为崇拜者，这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。
就好似欧洲战场上的拿破仑，即便是英国佬，也叹服其对火炮的神奇运用。
当然，还有一点对程大龙的心理转变很重要，那就是死亡的威胁。
对于一个随时处于死亡威胁之下的人类来说，其余的事情，譬如女人等等之类，都不算个事了。
当然，从这一点，也可以看出程大龙倒是一个真实的小市民，也不算太过于虚伪。
“嗯，做得不错。”
说实话，卫小北原本还以为这程大龙会很快就放弃，没想到居然还坚持到了最后，光这一点，就让卫小北对其刮目相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