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林丰转了个身,扫视酒铺。
竟然再无站立之人。
垂下钢刀,鲜血顺着刀刃滴下来。
一身血迹,犹如杀神一般。
此时,才听到屋外的街面上,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一队巡逻的军卒,手持长枪,冲到屋门口。
眼见一地的残尸,殷红的血液流淌的到处都是。
两个军卒挤在屋门口,傻呆呆地看着林丰,一时竟不知所措。
范劲松和谢重将一众军卒分开,让白静进入屋内。
眼见一身血迹的林丰,白静脸色顿时煞白,急忙上前扶住他。
“哥,哥,你哪里受伤了?说话啊!”
林丰瞥了她一眼,咧嘴笑了笑。
白静浑身就是一哆嗦,林丰连牙齿都沾了血迹,阴森森,好不吓人。
“杀几个江湖渣子,焉能让老子受伤。”
白静松了口气,冲屋外招招手。
“收拾干净了。”
说完扶着林丰走出酒铺。
林丰此时的心情也舒畅了不少,将钢刀扔给谢重,负手前行。
“哎,别忘了给酒铺留下些银两,骚扰人家了。”
白静跟在他身侧。
“哥,你杀的是什么人?”
“庄再龙的弟弟,庄再虎。”
“啊?”
“他们都是符王赵争的人,来拉拢我入伙的。”
“那你干嘛都给人杀了啊?”
“哼,一点诚意也没有,净给老子画大饼。”
“可是,符王那里...”
“鱼龙混杂,一看就不成气候,无需担心。”
“庄再虎的武艺不如他哥吗?”
“差远了,连一招都没挡住。”
“是你比原来更厉害了吧?”
“那是...”
两人乘着月色,边聊边漫步在街道上。
林丰哪里像刚刚杀过二十几个人,就是出去遛个弯,携老婆回家一般。
看似被林丰管控严格的县城,因不限制进出,当晚消息便传了出去。
镇西都护府都统苏虔,站在宽大的桌案前,身体微躬。
而坐在桌案后的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。
“王爷,刚才得到消息,林丰将符王派去做说客的庄再虎一行全杀了。”
那三十多岁的男子,便是当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