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烈酒下肚,林丰的脸上浮出些许红晕。
“术雄就是一头棕熊,差点让他砍死。”
崔赢早就仔细打量过林丰,此时一脸的疑惑。
“差点?怎么你身上没有半点伤痕呢?”
林丰龇着白牙冲她笑起来。
“我比他厉害得多,不知你信不信。”
三个围在火堆前的人,都一起摇头,不约而同。
“好吧,事实胜于雄辩,铜甲术雄的人头就在那摆着呢。”
“所以,我们想知道,术雄是怎么死的?”
崔赢终于问出所有人的疑问。
林丰又灌了口酒。
“唉,我说比他厉害,你们不信,难道我说术雄是自杀的,你们信不?”
“他为什么会自杀?”
“啊,你还真信啊!”
林丰摇头:“术雄对杀死我大宗成百上千的军民,心生忏悔,在我的耐心劝说下,终于举起屠刀,砍向自己。”
“噗嗤”崔赢没忍住,笑出声来。
林丰立刻愣在那里。
崔赢这一笑,真如百花盛开,让昏暗的屋子里光芒四射,花香四溢。
我靠,如此尤物,怎会让老子在这贫瘠的土地上遇到呢?
林丰呆呆地看着崔赢。
白静在侧,抬手给他将流到下巴的口水擦掉。
“咳咳咳,被酒呛到了,咳咳咳...”
林丰借机咳嗽起来。
崔赢可见多了这样的猪像,娇嗔地白了他一眼。
乔钧虽然垂头在吃烤肉,但心下却是一沉。
从没见崔大小姐这样对待一个男子,他都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荷尔蒙的气息。
当然,他管这种气息叫暧昧。
乔钧是个果断的人,立刻抬头。
“崔将军,此地危险,咱该回了。”
崔赢讶异地看了乔钧一眼。
“天都黑了呢。”
“趁黑走吧,铜甲术雄命丧于此,你想会发生什么?”
林丰点点头。
“你们是该走了,我们在此也待不住,坚壁清野吧。”
崔赢再单纯,她爹也是大将军,怎么能不明白眼下的局势。
“嗯,你们随本将军回大营吧,那里相对安全些。”
林丰摇头。
“鞑子会举兵讨伐我们,边军大营也会被波及,我怕军部会把我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