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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巷战中的利器,它也会成为鞑子的噩梦。
他把缴获鞑子的弓箭拆开,取其材料,再经过自己的精心加工。
一把小巧精致的手弩,经过三天多的时间,终于制作成功。
这个玩意儿可以挂在腰上,也可以绑在手臂上。
十步以内,林丰可以把苍蝇钉在墙上。
林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,嘴角露出微笑。
若再次遇到铜甲鞑子,不再费那劲了,只需轻轻扣动扳机,便可让他饮恨西北。
白静一直守在林丰的身边,伺候他的起居。
林丰对这个俊俏且聪明的女子,渐生好感。
几乎所有事情都不避她。
此刻,她正惊奇地看着眼前的手弩,大大的眼睛里闪动着崇敬的光芒。
眼前这个高大的年轻男子,带给她太多的惊讶,用神奇两字形容,再贴切不过。
白静见过世面,内心是高傲的,她虽沦落至此,却并不将周围的人放在眼里。
可林丰不同,他屡次让白静陷入深思。
这个男子太神秘了,几乎无所不能。
而对她这样一个落魄的弱女子,却保持了足够的尊重。
正当两人沉浸在静谧且有些暧昧的氛围里,忽然听到门外有咳嗽声。
“咳咳咳,老大,在吗?”
林丰知道是王前。
这个家伙自从被鞑子射中了肺部后,虽然被林丰救回了性命,却留下咳嗽的后遗症。
王前推门进来,看到白静也在,咳得有些潮红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。
“老大,外面有人找。”
“什么人?”
王前扭捏着。
“有事说事,婆婆妈妈的。”
林丰不耐烦。
“呃,是村里的人,姓林,好像叫…什么民的。”
白静一听,脸色泛白,本来红润的神采,瞬间变得暗淡无光。
她起身就往外走,却被林丰一把拉住。
相处这么多时日,就算白静从不说她的身世,林丰也能从其所作所为中,看出端倪。
示意她待在屋子里,林丰随王前出门来到营栅上,探头往外看。
壕沟外,站了三个人,一个老头,一个老太太,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。
那汉子手里拉了一个木排,上面盘坐了一个瘦弱的男子,正阴沉沉地看着营栅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