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崔一脚冷笑一声。
“他的人私通鞑子,作为主人可脱得了干系?”
林管家顿时想明白了其中关节,叹息一声。
眼前这个傻大个颠覆了以前的形象,以后不得不小心应付。
不然,一个不注意就能把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林管家走了,带了满腹的纠结和矛盾,更多的是无奈和叹服。
第二天午时,林丰正在吃饭,就听到营栅外有人高声叫门。
崔一脚和李雄已经外出哨探。
吴二报功还未回归。
目前营栅里只有林丰和卧床的王前。
另外还有一个伺候王前起居的婆娘。
加上里里外外干活的白静。
林丰来到营栅隔板上,探头往外看去。
发现壕沟的吊桥前站了十几个人,身穿灰衣短褐,一个个健壮彪悍。
头前有一中年男子,骑在马上,一身锦衣长袍,头戴员外巾,三缕长髯。
林丰看到林管家正规规矩矩地站在那中年男子的马前。
看到林丰露了头,林管家立刻高声叫道。
“林什长,我家员外爷有事找您,请开门吧。”
林丰手扶营栅:“有事在这里说就是,营防重地,不容闲杂人等进入。”
“丰子,我是你亲叔,非闲杂人等,开门。”
那中年男子沉声喝道。
“咦,我怎不知还有个亲叔?报上名来。”
“你,好你个丰子,竟敢口出忤逆之言,眼里可还有王法么。”
“嘿嘿,忤逆不忤逆我不知道,但是,有人私通鞑子,不知这王法能不能管。”
“放肆,老夫的家人,如何成了私通鞑子的奸细,分明是你信口雌黄。”
林丰摆摆手:“废话少说,你要如何处置?”
那骑在马上的正是林通,他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,举在手里。
“此乃清水县衙的公函,可证明老夫一家的清白,赶紧放人。”
林丰知道,清水县衙跟镇西边军是两套系统。
一个是地方政府,一个负责边境安全。
双方互不统属。
但是,地方县衙有责任帮助边军维持边境安全,而边军也有义务维持地方治安。
“呵呵,你有本事去弄一封边军军部的公函,我便立刻放人。”
“你...”
林通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