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冒出的味道跟她在雅间里闻到的一模一样。
她侧过头,隔着如画的屏风,见一男子解了蹀躞带,那外袍也被脱去,搭在架子上。
崇嫣闭了闭眼,她被骗了。
禅房后不一定有桂花树,这林鸣之却是实打实地想污她清白。
仆妇小厮早就退了出去,像是完全不怕她做什么一般,崇嫣撑起身体,脚勉强撑着地,却觉膝盖一软,竟狼狈摔在地上,好像闻了这香,越是挣扎越是会没力气。
而且,会想,闻得太久还可会丧失理智,渴望着那事。
林鸣之着单衣走了出来,寝衣敞开,胸膛微露,见崇嫣摔在地上并不惊讶,而是半跪在她身前,用手背摩挲她的脸颊:“摔疼了吧,逃不走,这又是何必?”
他拆掉了崇嫣的头饰,微卷的长发散落下来,铺展在崇嫣身下的毯子上。
“莫非你不愿在榻上,那在地上也可。”林鸣之抚了抚那毯子。他瞥见崇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,低头见自己胸膛外露,有些小骄傲。
与无庸城一些骄奢淫逸的公子哥比,他虽不擅弓马,可身材也算好的了,比他身材好的也就是霍家那些兵将,可是兵将通常一身臭气,哪有他身份地位高。
这种事若能看对眼,是再美妙不过。
林鸣之声音放柔:“本公子这身材,可是喜欢?”
崇嫣眼中浮现嘲讽之意:“又不是没见过好的。”
她想起林铭,想起他在半月泉内破水而出的情状,想他中毒盘膝而坐时,自己摸到的硬硬腰腹,这样一想,眼前的林鸣之跟白肉差不多,在迷香加持下也提不起她兴趣。
好似找到了对抗迷香的方法,崇嫣在脑内专注地回忆着林铭。
她神情逐渐迷离。
而林鸣之见她如此情态,早已黑了脸色:“我以为多清纯可欺,原是个貌美荡.妇,如此,我也不必怜惜了。”
他解开崇嫣的贝壳腰饰。
正在此时,崇嫣重咬自己舌尖保持一线清明,她夺了贝壳腰饰,翻身而起,将腰带套在林鸣之勃颈上,用力收紧——
男子没有防备,脸色在崇嫣绞杀下逐渐泛白,他曲起指节想要将缠绕在脖子上的腰带扯下来,却怎么都扯不下来。
崇嫣喘着气,手下更加用力,她在等这一刻,就像小兽因力量不足而穿上鲜亮的外衣,伪装成猎物等着对方靠近,她在没杀死对方前,都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。
陡然,她后颈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