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声。
这小院里一时之间鸡飞狗跳的,热闹极了。
李叙白微微一笑,凑近窗纸,望到屋里去了。
那疯子坐在炕上,睁着眼盯着虚空,木然的双眼里没有神采也没有情绪,疯病似乎也没被外头的吵闹声刺激发作。
李叙白仔细看了片刻,没从那疯子的神情动作中看出完全清醒过来的迹象,但看起来的确是比刚来时要好许多了。
他想了想,突然“哎哟”一声,捂着肚子摔倒在了地上。
李叙璋和李云暖顿时不吵不闹了,齐齐围到了李叙白的身边。
“二哥,你怎么了?”
“二哥,你哪不舒服?”
李叙白哎哟哎哟的朝二人使了个眼色。
李叙璋重重的拍着轮椅的轱辘,大喊大叫起来:“好啊小四,你敢给二哥下毒,你是要毒死二哥,然后把家产都霸占了吗?”
“......”李云暖眨巴眨巴眼睛:“我还说是你下的毒,要毒死二哥,把家产都霸占了呢。”
“......”李叙白痛苦的哀嚎声声:“你们再不去给我请郎中,我就,我就疼死了,疼死了我,你们,你们就要把家产都霸占了吗!”
李云暖脸色一变,把李叙玮往李叙璋的怀里一塞,扭头就往外跑去:“二哥,这毒害兄长的锅我可不背,我这就给你请郎中去。”
李叙白指着李叙璋,冲李云暖喊道:“你回来,让他去,带轱辘的比腿儿跑得快,去,去请王院使,哎哟,我快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