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也会配合濂弟,早日将这军中奸细揪出来!”
“多谢赵将军!”谢濂抱拳。
“诶。”赵乾坤摆手道:“你我兄弟二人,无需言谢。”
赵乾坤对谢濂有恩,谢濂浑身是伤,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之时,便是赵乾坤出手相救将他带回了军营。
如果不是赵乾坤的话,恐怕谢濂早就已经被野狼叼走,成了荒郊野外的一具无名尸骨了。
治好伤后,谢濂便留在了军中。
谢濂武学天赋极高,从低级小兵做起,花了短短一年的时间,便屡次立下奇功,坐到了副将军的位置。
这等天赋造诣,是许多人可望而不可及的。
这次,还是谢濂头一次失利。
不过谢濂也未曾想到,他身边竟然有着奸细。
“咳咳咳!”
他虽然苏醒过来,但身上受的伤却不轻,养好至少需要两三月的光景,恐怕这一个月里都不能动武了。
谢濂帐外。
谢濂身边的牵马副官刘御礼在帐外急急地绕着圈,一只手握成拳不停地敲打着另一只手掌,嘴里头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,神情看起来很是紧张。
正巧这时军医从帐里走了出来,他急忙迎上去,问说:“诶诶!大夫,谢将军怎么样了?可有什么大碍吗?”
军医道:“好在没伤及要害,伤筋动骨一百天,好好养着吧。”
没伤到要害?
“还好还好……”刘御礼把手指叼在嘴里低声喃着,谢将军还活着就是还没酿成发错。
刘御礼坚定地拍了拍自己的掌心,他得赶紧去!
军医看着朝谢将军军帐反方向跑去的刘御礼,怪道:“一副这般着急上火的样子,怎么自己不亲眼去看一眼,反倒往外偷跑?”
军医想半天也没想明白,索性就不想了,他摇了摇头,抱着药箱离开了。
“钱刀年!”刘御礼跑到悬崖边,看见了那道坐在崖边的身影,他朝那人背影怒吼了一声,跑过去将人拽起来,一拳挥在了钱刀年的脸上。
紧接着是第二拳。
拳头没停,刘御礼口中也不停地骂着:“钱刀年!亏我把我当成亲兄弟!没想到……没想到你竟然做了叛徒!”
钱刀年生生受下了这几拳,没有丝毫要反抗或者回击的欲望。
他毫无生机地耷拉着眼皮,浑身都是酒气,像个想要寻死觅活的醉鬼。
“你说话!你说话啊!你有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