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和折磨,但是那都不曾让他这般伤心,我内心隐约觉得不妙。
“爸,妈怎么啦?”
我很急切地盯着他,他继续抽着烟,不说话。
“爸!”
我大声喊了下,我爸闭上眼睛,“你妈……不行了。”
“不是说可以治疗?”我忙拉着我爸的手,一把就把他手里的烟弄掉在地上。
我爸那脸色很凝重,“没法了,医院说没法治……”
“不,要多少钱我去赚,我……”我还想说些什么,屋里传来了一声呼唤。
“小业……”
我听到那一声呼唤,急急忙忙地跑进了屋子里,这会儿才发现老妈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医院回到了家!
她躺在自家床上,满脸苍白,病痛已经早已经把她折磨得不成样子。
“妈!”
“小业,听话,咱治不好了……”
“不,不会的,妈,不行……”
正是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,我当时眼睛已经湿透了。
“不要再说了。”我妈看着我,然后又看着我身后,“还好啊,你在老妈有生之年还能给老妈带个女朋友看……”
我有些懵了,什么女朋友?
不过为了不让我妈失望,我没马上回话。
我妈对着我身后说道:“闺女,你长的真漂亮,我儿子能娶你是他的福气……”
我缓缓回头,身后一个人也没有。
我妈在对着我身后的空气说话?
以前我听老人家说过,人在死亡之前就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,比如死去的人……
我惊恐之余,拉住妈的手,可是这会的她眼睛变得越发的迷茫!
不!不要!
我声嘶力竭地嘶吼着,可是却无力回天。
正所谓,“阎王要人三更死,谁敢留人到五更!”
那天午后,我妈……走了!
我跟张健请了假,和着父亲料理后事。
那几天,我还是沉浸于母亲离开的悲痛中的,原本没去想离开后的事情,可是没想到,就是在这悲痛的时间里还是发生了要命的事。
而这要讲起来还得从我妈入殓前一天晚上说起。
那晚我和我爸守灵堂,那天晚上已经过了十二点,我当时正伤心烧着纸,也不知道从哪吹来一阵风,整个灵堂的灯和蜡烛全都灭了。
灵堂里都是一些请来的殡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