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川第一的男排女排同时被斩于县内决赛,无缘全国,双方的教练都给队员们放了一周的假期,特别是也离第一学期期末考越来越近,也应该开始抱佛脚了。
所以当我放学后踏入女排的运动场时,空无一人,导致我的脚步声清晰可闻。打开大门,空气里荡起微不可见的灰尘,在不到下午四点的阳光里好像在发光。
可是马上,我是身后又传来细碎的声响,有人往这边走来。我知道是谁,因为我正是和他们一起过来的。
及川怎么可能容忍自己闲下来。
他双手插兜,吊儿郎当的样子,大咧咧地撑在门框上,顺口问我:“在女排场地打吗?”然后探头进来,四处张望。
“今天一个人都没有?我那边还有小飞雄牛皮糖一样黏过来,好不容易把他赶走。”
“可能是因为都在害怕我杀人。”我的冷幽默没有逗笑大家,岩泉反而责备地看了我一眼,我心虚移开目光,把话题重新转了回来。
“你不会真的把影山赶走了吧?”我可不希望因为我的私事来耽误后辈。及川念叨着什么真为别人着想,然后让我别管影山,今天本来一年级就不能过来。“他会自己跑去俱乐部练的。”
我叹口气,朝门口走去,及川往后撤开,我则是反过来重新把门给锁好。
“还是去男排场,女排还是别私自让异性进比较好。”之后我们过去,两位男生帮我把网调低到女排高度。
我今天找及川和岩泉,主要是为了让及川近距离看看我打球时的动作。通过最近的比赛我感受到了很强的限制感,一路上飞速进步如今真正来到瓶颈期。今天冒出这个想法,我才突然意识到及川其实没怎么看过我打球,因为自从我加入女排之后,双方都忙着练习,然后比赛也各种撞档,他可能最多就看过我不超过五次比赛。
问他最近我打得怎么样,及川也只能说好像动作越来越标准了,这点似乎最近很多人都提过。我本来还想把自己打球的样子录下来,这样还能发给孤爪,可惜那个年代我借不到比较便利的录像机,刻光盘也很麻烦,只好作罢。
及川听说之后语气满是酸味。他已经在网前站好,叫我快来,他要给我托球。岩泉则是喊着让我先去热身,不然会受伤。
及川不愧是及川,几球下来就快速掌握我的习惯,得心应手地传出最适合我的球,我利索扣下。
“球速在女生里面来说应该是很快的那一档了吧,有80km/h?”旁观的岩泉这样问,我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