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出的结论。我好像完全不知道那位一年级平时的表现。
然后他问我那位一年级的姓名是什么。
那刹那,我的心脏剧烈跳动,血液顿时涌上大脑,我甚至能听见血管里流动的唰唰声。我有点想说话,但是嘴唇几番张合,最后还是闭上。
沉默,还是沉默。
绪方前辈低下头,用手指抵住眉心,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。
而我的耳边充斥着着横山教练不可置信又暴怒的吼叫,具体的我已经记不清楚,但是最后那句还是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。
“我怎么会让一个,连自己的队员名字都记不住的人当队长!”
我其实很赞同他的话,所以完完全全承受住了教练的怒火,乖巧得可怕。横山教练最后平静了一点,只是疲惫地挥手,让我今天先回家,他还要继续和绪方前辈商谈。
我麻木地走着,路过正在练习着的一年级们,她们有的在偷偷抬眼瞄我。站在运动馆门口,天空居然又开始下大雨,光线灰暗,空气潮湿又凝重。
伸手去接水滴,我苦笑。
能不能别下这么过于切合氛围的雨?
我打开伞,闯入雨幕。巨大的雨滴在伞上迸发开,我的裤腿还是渐渐湿透。还没走几步,我听见隔壁体育馆有人在叫我,是岩泉的声音。
其实我现在不是很想见他们。所以我在原地缓了几秒,才回头望去。
岩泉站在男子体育馆门口,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,说现在雨太大了,要不等会儿再走,可以去他们那里等。及川则是夹着球,靠在门框上,真是耍帅。
因为雨声真的很大,岩泉的声音传来时已经有点失真,我说不出话,只是朝他摇摇头之后径直离去。
第二天及川和岩泉看我的眼神满是忧虑,欲言又止,最后被我的:“抱歉,我现在不想谈。”给堵了回去。
幸好马上就是修学旅行,我头也不回和黑川小岛奔赴大阪。只是她们两人也是惴惴不安的模样,也经常会满脸担忧地看着我。明明是在旅游,却没有一人有心情游玩。我有提议要不她们两人自己去玩吧不用带着我,可是遭到拒绝。
自由活动时间,我们站在那不知道何去何从,直到黑川提出一句非常蠢的问题。
“原来大阪也靠海吗?”
如同应激反应,我开始背地理:“大阪南接太平洋,西北连大阪湾……”
说到一半我才意识到黑川问了什么,怒瞪她:“喂!怎么连大阪靠海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