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到一阵痛楚,不禁皱起眉头。
及川才意识到他的举动,卸力之后转变为拍拍我的肩膀,随即没有说一句话然后径直往前走。岩泉也学及川上前拍拍我的左肩,说他们要和社团坐大巴回去,让我自己先走吧。
我沉默地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,一种苦涩与疲惫交织的情绪跟着翻涌上来,哽在我的喉咙里。但是理智提醒我现在应该马上坐公车回家,所以我撑起自己的身体也离开体育馆。
之后几天,及川明显心情不佳,但是对我的态度没有改变,只是我们两个都心照不宣地没再谈起那场比赛。
然后就是球技大会,这样一看整个10月和11月我都在纠结莫名其妙的东西,导致一直保持一种低气压生活着。所以第一次上场比赛的时候,手拿排球让我心情无比复杂。
选择排球的人不多,勉强凑成四组队伍,刚好分成两组比赛。打的也不是正经赛事,只打一局25分制定胜负,然后分别再打一场得出第一名。
不过日本的体育教育确实做的很好,虽然大家都不算排球能手,但是勉强还是能打比赛,基本的传球垫球还是能做到。
可基于体能以及身高的问题,几乎没有人能够扣球,所以我显得格外突出。
“给我靠近网线的高球就行。”
当我这样对着队友说的时候,大家兴奋地猛拍我的背,说就靠我了。
我赢得很轻松,所以内心对这种过家家似的比赛毫无波澜,只是懊悔于自己又忍不住模仿了牛岛的扣球动作。
特别是在及川面前。
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看我比赛的,因为这段时间他都表现出对我打排球这件事的无关心。只是当我扣下一球,无人能垫住时,我随意转身走到边线,却猛然发现及川撑着手站在一旁看我。
他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,注意到我看见他之后还朝我摆摆手,引来周围围观群众的一阵窃窃私语。
及川的出现让我心烦意乱又有点心虚,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比赛上。两局比赛过后,我们组得了第一名,只是这时我发现及川已经不在现场了。
我茫然地站在角落,不知道现在何去何从。明明脑子已经知道有问题就要去马上解决,可是现在眼前的一切都如同杂乱扭在一起的毛线,让我解开简直无从下手。
小岛很担心我,特别是我之前和她说过“我心情不好希望忙起来”之后,她简直用一种忧心慈母般的眼神看着我。
所以她提议,问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