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老二闲着没事决定去河北溜达溜达,因为他姥姥家住河北滦南县,对青蕊儿道,在家好好上学吧,我去河北了,有事给我打电话。自己拿来一张卡道里边是两百万,密码是你生日,青蕊儿道,什么时候回来,徐老二道,大约在冬季。呵呵走了拜拜,这个城市太小了,必须做火车,到了哈尔滨,在做飞机去唐山,在做火车到滦县,在做汽车才能到他姥姥所住的村子。徐老二嫌卧铺太窄,还不如硬座,和一个去唐山的老大爷,换了票,那老头高兴的不要不要的,坐在火车上,徐老二正玩着手机里的游戏,对面上来一大婶子,问道小伙子,去哪呀,徐老二道,哈尔滨,大婶子道,俺也去唐山,到哈尔滨倒车。呵呵这一路呀,车里人忒多,一会十点多,就更多了,一会呀,你就躺长座上装睡,人多叫你也别起来,不然一路都得坐着。徐老二,抬眼瞅瞅,道大婶子,这样不好吧,人家站着咱躺着,出门都不容易,我看有做就叫他们做被,咱又没卖三个人的票,干啥占三个人地方。那大婶子,哼了一声,道,不识好歹。徐老二没吭声。不一会火车上果然人越来越多,慢慢的车厢里挤满了人,看那大神,睡得直打呼噜,叫都叫不醒。车厢里人挨人人挤人,徐老二心想,唉,这素质,呵呵,于是他起了坏心眼,拿一包针,装作检东西,把那大婶子的鞋,上插了几根针,尖朝理,过了会又看到旁边站在过道上的一个靓妹用一尺来长的大镊子,夹住一男人兜里的钱,那男人不知不觉被偷了。徐老二侧头对那靓妹说,站累了吧,你坐会,我去下洗手间。那靓妹看看徐老二道,谢谢。一屁股做下了。徐老二从洗手间回来,那靓妹就和没看到他似的,趴在火车客车小桌子上,假寐,徐老二微微一笑,呵呵,拿出个针锥子,照着那大婶子的肩膀就是一下子,然后迅速转过几个人身后,那大婶子,熬唠一嗓子坐了起来。一摸肩膀头,全是血。大喊大叫道,谁干的,给老娘滚出来,没人理她,她四处看看没办法,我然觉得对面怎么换了个女的,那男的哪去了,于是对对面那靓妹道,刚才那男的呢,那靓妹道去洗手间了。那大婶子,道,小姑娘,帮俺看着点做位,说着拍拍左右两个空座位道,再有就是,这是俺老公的的做,这是俺儿子的,他们一会就回来了,别让别人做了,车上的乘客,一般都一两站地,也就下车了,谁也不和她一样的,他就一直在那装睡,咱三个做。那靓妹道好的阿姨,您去吧。那大婶子脚往鞋里一审,熬唠又是一嗓子,嘴里骂道,谁呀丧尽天良,,的东西。别叫老娘甙着你,拔下几根针,又穿那一只鞋,熬唠又是一嗓子。把针拔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