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最终以一伤换两伤,豁命般的打法让其他人都挂了不少彩,但自身成倍增加的伤也让那群熊孩子感到忌惮。
他那狼护食般狠厉的眼神,恶狠狠的盯着每一个人,对自身的伤口毫不在意,不要命的打法让那群从未见过血气的熊孩子纷纷慌了神,纷纷撂下狠话再约下次。
在人前恶狠狠的小狼,在人走后,再也忍不住半跪在地上,但刻在骨子里的严谨还是让他扶着墙挣扎着站起来,挺直腰板看着矮自己一截的江广。
她不解的看着他,疑惑他动手的原因,偏头看着他那一身伤,并未开口道谢,像是思考这种不同往常的情况需要怎么处理。
别有用心的示好玩笑她见的不少,无视,是她现下仅能拿出来的最佳态度了。
她别过眼神,转身欲走,却被乐乐拉住了手腕,他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发夹,立正站的笔直,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“上次你去我家,额头上的头发,挡住眼睛了,这个给你,是夹头发用的。”
说着像是要上手教我似的,女孩抵触的推开,还来不及拒绝就晕了过去。
梦境像是突然紧急刹车般的突兀停止,让人产生难以反抗的头疼,天真的死寂和安静的麻木反复转换,记忆开始产生交叉和重叠。
梦境错乱导致尖锐的刺痛感让宫其静惊呼一声,猛地坐了起来。
环顾四周,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让她陷入短暂的迷茫,一时不知今夕何夕。
只记得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,梦里的人陌生又熟悉,想回忆却什么也想不起来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阻止一般。
拼尽全力也就依稀记得竹床上躺着的人叫江广,继续想下去脑海里的刺疼就开始让你头疼欲裂。
宫其静睁着眼睛,一眨也不眨的看着窗外微微吹动的窗帘,一下又一下的抚着窗台,冷月透过窗帘零星打进来的微光,也跟随着窗帘一隐一没的透进来,像是在招手,快来~快来~
她静静的躺了一会儿,缓缓起身,摸黑来到窗前,伸出手想抓住些什么,又缓缓松开,风穿过指缝,打在脸上,她缓缓闭上眼睛,享受着晚风拂面的舒适。
随后拉开抽屉里的画板,略过数百张成品,新增空白页开始重现梦境中的场景,将梦中仅存一两副的画面完美复刻在平板中。
没多久,一位眼神麻木,面容清秀的女童静坐在竹床上的画就呈现在画面上,还没来得及细看,她一键保存后,立马开始第二张,生怕自己仅剩不多的记忆又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