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了?”
“你说什……”
“滚!都给我滚!”廖季同刚要说话,一阵骂声突然响起,“狗屁的名医,简直是匪夷所思,居然能提出这种治疗法子!病人就没有尊严,无需体面了吗?”
紧接着,就是一阵瓷器碎裂的响声,中间还伴随着许修远安抚的声音,“冷静!明珠,你看看你现在哪还有许太太的风范?跟泼妇没两样!”
“你也给我滚!”
“妈!”许婴宁脸色一变,急匆匆跑上楼。
“再有下次,小心你的脸。”江宁留下一句话,也跟着上楼了。
廖季同愣了下,才意识到,这话是对自己说的,不服气道:“我看你能把我怎样!”
江宁三人上楼,正好看到许修远,和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人,狼狈地跑出房间。
“爹!”许婴宁喊道。
许修远捂着额头转身,语气一沉,“不是让你们在下面等着吗?”
“都吵成这样了,哪还坐得住?”许婴宁急道,“我妈还是不肯同意吗?”
许修远指着额头的大包,没好气道:“你看这像同意的样吗?方老你也是,治疗就治疗,非得描述得那么恶心做什么?莫说是明珠,就是我也,唉,算了……不说了,你也不容易。”
方成益脸色惨白,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。
那么大个花瓶,就擦着他的头皮砸在墙上,想想都后怕。
“师傅您没事吧?”廖季同紧忙上前。
许婴宁忍不住了,“我去劝劝妈。”
“别去!”许修远脸色一变,急忙阻止。
可还是晚了,许婴宁已经推门走了进去,几乎是同一时间,一个香炉直奔她的脸上砸来。
许婴宁直接吓傻了,愣在原地。
完了!
本小姐要毁容了,这下五百万也不值了!
“啊!”许婴宁闭着眼睛,发出一声尖叫。
“又没砸到你,大呼小叫什么?”江宁冷冷的声音,突然响起。
许修远快步走过来,满脸紧张,“婴宁,你怎么样了?”
许婴宁这才怯生生地睁开眼,只看了一眼,顿时一愣。
江宁不知何时,出现在她身边,手里正把玩着一个香炉。
“谢,谢谢。”许婴宁再笨,也能猜到,是江宁在关键时刻救了自己……的脸。
这个人也不是那么讨厌嘛!
许婴宁红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