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房遗爱的脸面推开,口中直接拒绝道:“去去去,莫要打岔,你先和我说一下为何这般早回了吧。”
那房遗爱一看自己转移话题的事情没有办好,反倒是嘿嘿的搓着手道:“我原以为公主不会这么早就回来呢,所以想要返家拿点小钱花花。”
听到这里的高阳反倒是气笑了:“什么拿?你那是顺,是偷!”
“怎么?月钱挥霍光了,将主意打到我的嫁妆之上了?”
“房遗爱啊房遗爱,你真是长了偌大的本事了啊。”
“竟是偷你媳妇的嫁妆,供给你自己的吃喝了,你还有点做男人的骨气吗?”
看着面前的高阳柳眉直树,杏眼圆睁,这房遗爱的鲁劲也跟着上来了。
他朝着高阳公主粗声粗气的嚷到:“那有什么办法,现在我只不过是一个散骑常侍,虽然随着皇帝征伐高丽分封了一个右将军。”
“可是你看我能掌握到兵权吗?”
“说你是一个得宠的公主,我看也不尽然,否则那驸马当中位高权重者多了,为何就我现在是闲散成这个样子?”
“我若不是拿你点银钱,就我的俸禄哪里够跟兄弟们吃酒耍钱的用度的?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公中的用度是几何?你平日中大手大脚的,花的比我还要多呢!”
说完索性混不吝的朝着高阳公主的面前一伸手,说道:“给我钱,我要去吃酒!”
听到这里的高阳恨恨的用手指戳了一下房遗爱的石头脑袋,却是在不经意间就拉扯到了她劈了的指甲,惹得她娇唤了一声疼。
而那个憨子还算是有点良心,嘟嘟囔囔的问道:“莫要说是我的脑袋太硬害得,娘子你没事吧?”
看到房遗爱的憨样,高阳也是无奈极了,她恨铁不成钢的对自家的丈夫说道:“你要是真的有出息,还不如想想怎么讨好家中的父亲大人呢。”
“若是让家翁知道你是个好的,再加上我的公主身份,他自是知晓谁才是能将房家发扬光大的人。”
“最近父亲的身体不佳,你可是要抓紧机会啊。”
但是听到了高阳饱有深意的话语,房遗爱却是脸色难看的摇摇头,沮丧的阻止了自己的妻子继续说下去的话语:“别想了,父亲的心中只有大哥,他哪里看得到我。”
“我……我还是莫要在他的面前惹嫌了,哎呀,不说了,都耽误了这般的功夫了,我要去耍酒吃去了,给钱!”
一个蒲扇大手这么一伸,高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