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,具是围在了一个巨型的足有三层之高的大船的周围。
这些稍小一些的船舫上的女儿,竟是连妈妈都不能带上,只能带上一个身量还未张开的小丫鬟,贴身伺候着,捧着她们惯用的乐器,或是出名的行头,带着一丝期盼的站在船头,朝着那大船的内里张望着。
而一些中等的花坊,则是将楼子之中,或是擅舞,或是擅歌的女子,组织起来,在她们要力捧的头牌姑娘身后,站定,只等着和周围的人一较高下。
而这种随便拎出来一个就能让周边的小民看的花了眼的姑娘,只是普通之姿的话。
那么现在已经受邀,提前一步登上了巨型花坊的几个姑娘,却是春兰秋菊,各有风姿。
她们彼此间竟是熟悉,因为都在这临安城中讨生活,在打出各自名号的时候,自然也曾经是打的头破血流的宿敌。
像是她们这种级别的女妓,别说是现如今的整整三位了,就是想要见上其中一位,怕不是也要倾家荡产的。
但是此时船上的这三位,却是彼此站成了三角之势,眼中包含着警惕,互相观察着对方今日的穿着打扮,看着对方脸上的表情妆容,一时间竟是僵持在了甲板之上。
到底是其中一位年纪最轻的,沉不住气,率先的开了口:“你们怎么会出现在铮郎的船上。”
“要知道这铮郎的花容坊,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上来的。”
而旁边的那两位年纪稍长一下的女子,却是互相的对视了一眼,接着就在眼神交流的这一瞬间,就达成了暂时的联盟。
她们如同迎风抚柳一般的摆出了一个最为文质的身姿,将手中的大袖往嘴边轻轻的一掩,轻笑道:“你这般的人都可以上来,我与书画双绝的温文妹妹,为什么没有资格上来呢?”
这被两个人一起针对的年轻姑娘,一时间就是气急。
她的确是不如面前的,因善于书画而享誉文人雅士之间的温文姑娘,以及开口嘲讽她的琴瑟大家洛洛姑娘来的雅致。
但是她胡梅娘子的一支胡舞,热辣无比,是整个临安城技艺最高超的舞娘。
她可是只用了半年的功夫,名声就能与对面的这两个快要过气的女人比肩了。
她这般火辣辣的小娘子,哪里又比不过对面的那两个酸儒一般的文妓了?
所以胡梅反击的也是激烈:“我说你们没资格,那是因为啊,明明都要退下了,还是忘不了这名利,说是惦念这临安花魁大赛是假,莫不是惦念着铮郎才是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