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漫步在街道上,天色已经暗了下去,夏以沫仍旧是沉默着不语,陪着他们。
禤喧莫名的感觉她的心情不太好,甚至有点低压,畏缩在旁边也不敢说话。
唯有欧阳兰东窜西跑,时不时还会去摘树叶摆弄几下,凑到他们身边聊天。
“七……七点了,我送你回家?”
“我自己回去吧。”夏以沫轻轻叹了口气,松开了牵着禤喧的手“你和欧阳兰回家吧,现在已经不早了。”
“呃……她。”
夏以沫把指尖抵在唇上,轻声说到“回去吧,不用管我的。”
“可是你是我女朋友,而且欧阳兰也不小了,可以自己回家,我送你吧。”禤喧再次牵住了她的手,在前面走着,留下了一黑脸的欧阳兰,跟也不是,不跟也不是。
欧阳兰气哼哼的撇了撇嘴,朝着相反的方向走掉了。
“可是碰到了我妈怎么办?禤喧,我真的记不住从前的事了,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渊源,那时那么小的你又怎么会和他们有渊源,但是我知道他们很不喜欢你。”
“忘记了挺好的,我送你一段路,快到你家了我再离开,不会让他们看见我,给你添麻烦的。”禤喧低了低头,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是夏以沫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心情忽然间的低沉了一下。
夏以沫很想冷笑一声,但是还是忍住了“他们不会说我,但是你……不能告诉我发生过什么吗?”
禤喧看了她一眼,迟疑了片刻,还是摇了摇头。
“为什么你们都不说?我是当事人吗?”
“是……但是……以沫,你知道你怎么失忆的吗?”
禤喧没有正视着她,偏过头扫视着四周,佯装轻松。
夏以沫语气很轻的说到“我妈说我小时候发过一次高烧,然后……”
“发烧的理由她跟你说了吗?”
夏以沫继续摇头,感冒发烧,很正常的事,这需要什么理由?
“他们在保护你,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都是……为了你好的。”
“……我知道,但是有些保护不是我需要的,成年人要独当一面不是嘛?没人会一直保护你。”
禤喧沉默了一下,偏头看了看夏以沫,终究把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,转而说到“听说下学期的迎新讲话是你做代表,演讲稿准备了没?”
“准备好了。”夏以沫抬着头看他“还是不打算跟我说吗?”
“不是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