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看着呛水的年姝瑶伸手拍了拍她的背。等到她不咳时,手又给她顺了顺气息。
年姝瑶抬头想要质问他为什么要将她拉下水,首先看到的就是那薄唇,高挺鼻子,剑眉入鬓,整个人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疏离,唯有那双眸透着些许担忧,担忧?这是她的错觉吧!
“怎么样,好些没?”
“好多了?”
胤禛的手缓缓抚向她的脸,擦拭着因落水而染上的水珠,随后又将凌乱的发丝拨至耳后。
年姝瑶呆呆地看着耳边的手,他,他这是做什么?为什么这么温柔?想到某种可能的年姝瑶不禁打个冷颤。伸出手想要推开那双箍着她腰的双手。
“你……”年姝瑶惊愕的看着这个吻着他的男人。
胤禛将她搂的更近一些,“闭眼。”胤禛缓缓下移…………
灰暗地火烛下,气氛正浓。
……
次日清晨
胤禛由于生物钟的原因很早就醒了,他醒来时,就感觉到怀中软糯的小人儿,睁开眼就看到年姝瑶就躺在他的怀里,很是乖巧,几乎和睡前没什么区别。
低头看着年姝瑶,他吻了吻她的额头,看着怀中的小人儿,真想一直这样抱着她,只是没有任何睡意的他,还是决定起来,不打扰她睡觉,毕竟昨夜还是很累的,想到此处,嘴角缓缓勾起,整个人看上去都不是那么难以相处了,只是他这样的一面她暂时是看不到了,随后缓缓的抽出胳膊。
“苏培盛。”胤禛小声地叫着他,可时刻都在听从差遣的苏培盛还是听到了,看着走进来的苏培盛,胤禛对他使了个眼色,“小声点。”
苏培盛愣了一下,这侧福晋才进府不过三日,怎么如此被爷看中。
想想也是,这位侧福晋的二哥年羹尧,三十九年时中了二等进士出身,改庶吉士,授职翰林院检讨,他那时候才多大,才二十二岁,前途不可限量啊。所以她妹妹年姝瑶才会被赐给咱们爷左侧福晋,不说他哥哥,就说她阿玛,那可是正二品的封疆大使啊,要不是身在汉军旗,那就是做嫡福晋也是使得的。
不说这些,他怎么就忘了这位侧福晋进府之前,院中所有的一切都是主子爷吩咐下来之后,他在去转告给嫡福晋安排的,连院中那些伺候的奴才都是他挑选出来的。他怎么就给忘了呢?
如今被主子爷如此重视,想来主子爷对这位侧福晋也是上了心的,若是如此,那可就不能得罪了。
想到这里对着恃宠而骄的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