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想说的话吗?”
在昏暗的,散落着各种资料和器材的房间里,我说。器材给人一种很贵的感觉,虽然是很重要的资料,但对我来说却无关紧要,所以一边践踏一边靠近男人。
男人不敢出声,裤子湿漉漉的,只是面向我,用一双虚无的眼睛伫立着。男的在动,上半身和下半身被缠住,根本动弹不得。
我假惺惺地把手放在下巴上,露出了最好的笑容。
“啊”的一声嘶哑的声音从男人的喉咙里传来。颤抖得牙齿打不上根的样子很可怜,不由得引起S气。
但我比那更愤怒地发抖。最重要的是,我不能原谅这个男人至今为止的所作所为。
和男人纠缠在一起的女高中生们似乎也抱有同样的感情,他们不停地喊着杀人、蛋喂狗等可怕的声音,就像是从地狱的锅底传来的骚乱声。
嗯,你做的和我一样,我很同意。没有一点同情的成分,没有一点怜悯的必要。事到如今才明白了呢。
以后怎么办呢?还剩下烦恼的时间吧。我望着从房间窗户射入的苍白而灿烂的月光,感激着今天发生的什么叫奇迹。
今天是平安夜。街道上的人们因为各种理由而浮躁、烦躁的日子。我在某处醒来。之所以这么说,是因为周围一片漆黑,完全掌握不了状况。
首先感觉到胸闷或者说慌张。虽然能呼吸,但是不知道是空气稀薄还是氧气量少,总之是呼吸困难。
而且似乎处于无法动弹的狭小空间。话虽如此,还是有动动手的空间的。只要触摸一下空间的外围就能感受到凉爽的感觉。我好像被什么金属做的东西撞了。
我很困惑,我不明白为什么我陷入了像尤玛·瑟曼在基尔维尔做的那样,从棺材里逃出来的场景,但我必须出去。有没有什么可以点亮的东西?慌忙地摸索自己的身体。衣服穿了。太好了。
如果光着身子,就不能出去。摸的感觉大概是穿着校服。把手伸进口袋,智能手机就出来了。
打开智能手机的灯,照亮周围的环境。红色生锈的颜色的金属,也许我在油桶里。为了先打开盖子,我用力敲打头顶上的油桶盖子。冷静地想想,我这个女高中生的力量根本没有打开油桶盖的力量,但这时我就错乱了,拼命地打。就在这时,土随着突突的一声流进了油桶里。
嘴和眼睛都进土了,所以闭上眼睛闭上嘴拼命往上挖土。土比我想象的要软,我全神贯注地往前挖,终于把手伸到地上。真是蝉的幼虫的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