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眠深知内情,不敢耽搁,先一步去解质子衣带。
颜念念眼含波动,感激的看了眼紫衣男子。
容辰若有所思。
邓巳摸不着头脑。
其余官员也猜不到殷昊为何多此一举。
不过,樾安候任性洒脱,喜怒无常,只要他高兴,爱做什么便做什么吧。
在场的微妙氛围,丝毫不影响宋华宁,他检查完毕,朗声禀报结果。
“质子身体表面除了脖颈并未有一丝伤痕,无服毒迹象,无阴显其他暗伤!”
“这么说,质子是自缢而亡?”邓巳总结发问。
宋华宁反驳。
“并不是自缢,质子颈部黑紫色勒痕之下,还有更深颜色的痕迹,像是……”
宋华宁思考着,那样的伤痕是怎样造成的。颜念念下意识脱口而出。
“捏痕,是被人扼住喉咙,拧断了脖骨。”
“没错,就是这样,质子真正的死因,是被人拧断脖骨。许兄弟,还是你反应灵敏。”
宋华宁兴奋的看了眼颜念念。
殷昊也递去一个赞赏的目光。宫闱之内的南霆郡主,还真是见多识广。
“质子死因已解,邓大人,至于他被何人所杀,失踪期间去了哪里,就由尉府跟进吧。”
邓巳瞄了眼不做声的摄政王,恭敬应下。
“王爷,君上在宫里等着回话,一起?”
白衣男子沉着回了句。
“一起!”
来如风,去如风。
群臣风风火火的来,风风火火的走,只留下尉府的人收拾现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