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毒了!”
孙权道:“是孙登……是刁德……”
孙虑暴跳而起,一剑斩下了刁德的人头,高喝道:“关闭九城,擒孙登来见父皇!”
话犹未了。孙权一口血喷了出来。
孙登狼猾不堪的逃出行宫,只觉全身上下都是汗水,被凉风一吹,那种深深地寒冷透入骨髓。此时天空上繁星点点,每一颗都似人暗中窥探的目光,让他不寒而栗。
今日之事,处处透着诡异。自己莫名其妙的在孙虑面前摔倒,孙虑明拦暗送宝剑让父亲来杀自己。他怎么有那么大的胆子?难道是因为他的几场胜仗,就飞扬跋扈到这般地步,连太子都敢当着文武的面进行陷害?他不怕旁人看到,在酒醒后告诉父亲么?而自己的父亲更是变得厉害,他因为青州败势心情不好也就罢了,可是完全迁怒于自己却还是少见,更何况是拔剑相向呢?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导至父亲如此的暴怒呢?孙虑在自己不在地时候,到底向父亲说过什么?
孙登想不通。因为想不通而更感到恐惧和不安。
为什么?为什么?
未到临时府第。突然旁边米店中出来一人,拦马向孙登叩拜。说有冤情,要孙登代解。孙登正要说让他去有司衙门,突然一愣,认出了那人正是陆逊族子陆凯。虽不明白他为什么化装至此,却当即道:“将喊冤人带回府中。”
孙登进入书房,屏退左右,唤陆凯入内,道:“你不在宛城,来此何事?”
陆凯道:“殿下可知大祸临头?”
孙登冷冷的看了陆凯一眼,何止是大祸临头,适才孙权险些用剑将他斩了。只是此话却不能向陆凯提起,又奇怪他为何得知此事。当下道:“有什么话,直说,别绕弯子。”
陆凯从怀中取出书信,呈到孙登手中。孙登打开一看,大吃一惊。当时季汉与他联系,所言救治瘟疫之事只是提及东吴北部数郡,哪知季汉竟然四处下手,将面积扩展到了大江南北,数州之地。这还不算,季汉竟然借着自己的名义,大肆宣传自己的仁德,自己的贤明,好象自己马上就可以继位一样。有些辞句,简直是大逆不道。
孙登只看到一半,手就开始发抖了。眼下的情形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这外,完全失去了控制。本来季汉行医治病的一件小事,现在却成了自己结党夺权地证据。
孙登只觉才稍稍回复暖意的身体再次冰冷,适才还有些委屈,眼下却只觉自己从鬼门关中逃出实在是侥幸。他此时心中全是慌乱,季汉为什么这么做?难道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