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这里碍事得很!”
见状。
段承之默默地往边上挪了两步。
怕被误伤。
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,又悻悻地走。
殿内的门,被苏见月大着胆子,哐当一声关上。
外头的萧玉祁恰好对上了破军不解的脸。
“苏姑娘呢?”
萧玉祁白了他一眼。
“话多!”
破军:“???”
他?
话多?
老天爷,派个人下来,听听他的冤情吧!
为了当一名合格的暗卫,他都快把自己憋成哑巴了好吗?
太后躺在贵妃榻上。
苏见月将他脸上干掉的面膜,一点一点地撕下来。
她动作轻柔,桂嬷嬷与太后贴身伺候的两名一等宫女十分认真地学着她的步骤。
太后半眯着眼,说道:“你,与哀家想象中的,完全不一样。”
“那太后可喜欢这样的我?”
“还成吧!谈不上喜欢不喜欢!”
她们相识才多久?
若是这般容易便能喜欢上一个人。
她这个太后,早就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!
苏见月也不在乎太后的答案。
她自顾地说道:“我反正挺喜欢太后的。”
“你倒是能屈能伸得很!”
这般灵动活泼的女子,生得又美,怪不得能得陛下青眼。
“民女说的,都是实话!”
苏见月道:“您与陛下,虽无母子的血缘,却有母子的缘分,陛下年幼丧母,能得太后这般慈祥的母亲,他定然很珍惜这样的缘分。”
“只是,陛下幼年坎坷,您给予他的温情,他懂,却又不善于表达。”
“民女虽不懂陛下与太后之间究竟如何相处,可民女瞧着太后这里,吃穿用度,皆比陛下那边更加精致妥帖,便能猜出,在陛下心中,应当是格外尊重太后您这位母亲的。”
这话,算是说到了太后的心坎里。
“他心中,既有哀家这个母亲,为何又要事事与哀家作对?”
“太后,陛下是一个独立的人,他自然有自己的思想,更有自己的脾性,陛下乃是一国之君,若他只是一只提线木偶,那他这皇位,又能坐稳几时?”
苏见月用帕子替太后净面。
“此次,在北境,民女亲眼见过了百姓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