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人们,全体被拘,一一查问,无一错漏。
连带着今夜执勤的所有羽林卫,御膳房內一干人员。
直到人员扣到了太后身边……
一只精美的玉瓷茶盏,“砰”的一声,重重地砸在了段承之的脚边。
段承之当即跪下,长长的佩刀佩于身前,右手握着刀柄,不卑不亢!
“如今,陛下生死未卜,摄政王昏迷不醒,丞相更是危在旦夕,在这般紧要的关头,微臣若不能秉公执法,身为羽林卫统领,微臣有何面目面对陛下,又有何面目面对太后千岁?”
“巧珍是哀家身边人,桂嬷嬷更是自哀家入宫起,便伴于哀家身侧,几十年来,忠心耿耿,你一个小小羽林卫统领,竟把手伸到了哀家身边,你意欲何为?”
“职责所在,望太后见谅!”
段承之对着太后深深一拜,随即起身,大手一挥,将太后身边一干人等,尽数带走!
“放肆!”
她的怒吼,段承之充耳不闻,太后随即起身,二话不说,便朝着萧玉祁的寝宫而去。
怒气冲冲,所经之处一路畅通。
谁知?
到了大殿门口,她竟被多福这个腌臜的东西拒之门外!
“滚!”
太后盛怒,一脚踹在了多福的胸口。
多福原本匍匐跪地,随即被她一脚踹翻。
“太后,陛下再三下令,任何人非诏不得入内,太后娘娘,平日里最是心疼奴才,还请娘娘体谅奴才,莫要让奴才为难!”
“你这个没有眼色的东西,哀家乃陛下之母,一国太后,哀家想见皇帝,还要看你的脸色不成?”
所有的慈悲尽数褪去,露出了尖锐的獠牙。
“砰”的一声,寝宫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。
萧玉祁苍白着脸,整个人摇摇欲坠,虚弱至极。
“母后想要做甚?”
冷冷声音,虚弱中透出凌厉。
带着满满的生疏。
“你的人,将哀家身边的人,全部提走审问,你竟敢将哀家拒之门外?”
“寡人不该将母后拒之门外么?”
四目相对,太后的气势,瞬间弱了几分。
“有些事,母后与寡人之间,心知肚明便罢,若是母后非要捅破这层窗户纸,寡人定与母后奉陪到底!”
“咳咳!”
萧玉祁抬手,企图抑制住咳嗽,一抬手,掌心竟满是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