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急忙点头道:“是念了,小姐说孩子夜哭可怜,念一念也不费事。”
从这哆哆嗦嗦的小丫鬟身上收回视线,赵鲤叹了口气。
她站起身,四处看了看,便见右方有家新漆黑亮的酒肆,生意颇好,匾额上还沾着红纸,显然才新开没多久。
“阿詹,叫人去问问,这家酒肆是不是近几日才开的?”
“是不是常有喝了猫尿的,来这撒尿?”
得了赵鲤的吩咐,两个校尉小跑着前去。
眨眼间又风一样跑回来,手里还提溜着簌簌发抖的店掌柜。
掌柜的见人先哭:“大人啊,小人只是做些小本买卖,五日前才开业。”
“客人喝醉了往哪撒尿往哪吐,小人是真管不着啊。”
他虽哭哭啼啼,但将事情交代得挺清楚。
五日前新开了酒肆,喝醉的酒鬼们,毫无素质当街撒尿。
四日前,陈家小姐路过此处,看见这石碑,好意念出了石碑上的夜啼贴。
被污染的石碑,自然不会是什么正确仪式。
陈家小姐因此中招,丢了生魂。
而后某个力量并不那么强大的存在,驱使两个小木灵来垫脚附体。
让陈小姐的躯壳,免被邪祟占去。
赵鲤已经祛除了垫着陈家小姐脚后跟的两个小木灵。
现在要紧的,就是寻回陈大小姐离体的生魂。
赵鲤想了想,对阿詹道:“着人去找找,这石碑是谁家立的。”
随后她又看向还在发抖的店家道:“掌柜的,你家有什么新鲜菜式吗?”
抬袖子抹泪的掌柜,手一顿。
“啊?”
……
赵鲤一行人被酒肆掌柜诚惶诚恐的迎进酒肆。
酒客见他们立刻四散而去。
赵鲤在大堂寻了个舒适位置。
这家店菜式酒水都很一般,赵鲤吃了两碟花生米。
等来了拿着陈小姐衣裳的陈大人。
又等到夜幕四合,宵禁时分。
无人的街道上,只有远处望火楼上可见红莹莹的灯火。
两个更夫并肩走着,一人手持锣,一人拿着竹板。
手中白纸灯笼,照亮前路。
两人走上一段,便要喊上一声: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。”
将近路口,其中一个更夫道:“大哥,快走到前面,小心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