例,官衙重地,闲人不得擅闯,更不必说聚众冲击官衙。”
沈晏轻描淡写的几句话,便叫这些儒生勃然色变。
这些儒生虽然脑子糊里糊涂,霸道惯了,但也是懂法的,他们都知道,若是冲击官衙罪名坐实,几乎是仅次于谋逆的大罪。
赵开阳浑身一震,他知道这时绝不能继续沉默下去。
他一拱手,往前踏了一步:“沈大人,我等只是同窗被无辜构陷心中不忿,绝无冲击官衙的想法。”
沈晏却笑看他:“赵大公子可知,你那几个同窗是因何罪名被关押,便说构陷?”
赵开阳毫不犹豫道:“不过是青楼楚馆,为了那些倚门卖笑的女子与人起了纷争罢了!他们都有功名在身,岂能因此入罪?”
他这样什么也没了解,便张口闭口都是诬陷的德行,让沈晏想起了他爹。
两片嘴皮一碰,颠倒黑白。
沈晏啧了一声,幸好阿鲤性子可爱讨喜,不像这对父子。
一想到赵鲤是这个人的妹妹,曾叫这个人哥哥,沈晏就莫名的生出一股十分不悦嫉妒的感觉。
当下,笑容越发扩大:“赵大公子错了,那几人是因犯奸淫之罪入狱,人证物证俱在。”
“不知,赵公子所说含冤入狱,有何实证?”
沈晏说着,话音一转,声音陡然变得严厉起来:“如无实证,你可知大景律例,诋毁官府是何罪名?”
沈晏的话,让赵开阳怔住。
在他的心里,倚门卖笑的女人便是遭遇什么都正常,何来奸淫之说?
那些女子不就是这样被人玩的吗?
看他面上神情,沈晏心中厌恶更甚。
这些文人儒生,口口声声说着法律道德,却只有于他们有益的,才能记起来。
除了他们自己,旁人都不是人,是个物件。
沈晏微微挑眉,冲着这些人露出一个友好的笑来。
看来他需得好好给这些人一次普法教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