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明时,浑身都是阴冷的感觉,头一阵涨痛。
两个校尉从后伸手搀扶住他。
而那东西已经重新缩回了梁上,半边脸藏在木粱之后,神情怨毒的看着这边。
“果然如赵千户所说,只要不被诱骗答应赌,就不会有事。”
李庆头疼欲裂,苍白的脸上却露出一个笑容来。
他大声对同行的校尉说道:“准备,上!”
“是!”
同行的校尉,轰然称是,几个彪形大汉拔出腰间佩刀,缓缓凑了上去。
从那脸凑下来,到李庆拔刀,赌桌旁的三人恍若未觉,依旧自己赌自己的。
就在这段时间里,庄家又赢了一局。
袁孟之输掉了自己幼弟的双眼,赌坊老板王求输掉了自己最后一个妾室。
两人都不由自主的露出绝望神色。
这样的绝望和庄家的快意,本该引得黑雾中的猖神狂笑不已。
但此刻的猖神已经再无暇他顾。
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家禽血的臭味。
长刀上涂抹了鸡血,阳气、煞气逼人。
见证了李庆伤到这东西的一幕,众人精神振奋,呈现围拢之势,持刀逼近。
“等等,等等。”
盘在梁上的东西,显然智商不低,他能屈能伸的张开手掌,血糊糊扒了一层皮的掌心里冒出了一堆金灿灿的东西。
小小的颗粒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,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——是金粒子。
那东西瘪塌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嚣张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油滑和讨好:“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金子,可以帮你们办事。”
“但有所需,有求必应。”
李庆却没有如他所想,多看一眼地上的金子,更不必说弯腰去捡。
他轻咳两声道:“别去看地上的东西,都是假的,一旦捡起来,就是承认了与这东西的契约,届时便得任由他摆弄了。”
闻言,几个校尉纷纷从掉在地上的金子上收回视线。
这些都是赵鲤千叮万嘱的注意事项,不会真的有蠢人被这两块金子迷了眼。
此时,盘在梁上的东西,才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后来的这群人对他的了解实在太过,几乎能洞察到他的全部弱点。
这些人身上的恐惧,正渐渐消失。
他肥硕的下半身盘在梁上,就好像一只蛆。
依旧鼓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