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就在他退休的关键关口,出了这么一档子事,不过,沈建柏的心态还算好。
沈建柏只是颇为担忧地对着白马望说道:“望队,你可一定要找出来凶手啊。”
“嗯。”
白马望不敢打保票,事实上,对于每一件案子,在一开始,他都没有办法在所有证据都找齐全之前,断下结论,贸然认定凶手,只会打乱他的思绪。
“我们去看看现场吧。”
白马望这么说道。
“好好好。跟我来。”
沈建柏率先走在前头,为白马望和他身后齐刷刷的四五个人带路,走向了案发地点。
“就是这里了,望队,”沈建柏指着被黄线围着的那一片区域,然后说道,“就是这,事发时,是D1220次列车要靠站的时候。”
“这也多亏了D1220是在进站,它在慢慢地减速中。”
沈建柏想起来自己管辖的火车,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。
他们都看到了,那辆险些就要将女生压成粉末的火车,依旧停靠在原地。
那个庞然大物,就那么静静地停在那里,车头上还有着飞溅出来的血迹。
那辆列车上的乘务员和列车长坐在一旁搬来的椅子上,也都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。
“太可怕了,她那么年轻。”
“是啊是啊,我觉得我今晚上要做噩梦了。”
有些胆小的,已经悄悄地流起眼泪。
D1220列车虽然一直在减速进行中,但是还没有完全停稳,如果不是列车长眼尖手快,可能对在场所有人造成的阴影,就更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