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没有,他们......”
赵景逸平日逻辑清晰,讲话冲来不结巴,但是现在他却急的指着那几个逃跑的人,半天说不清楚。
“采薇,带景逸上来。”
谢清书看完了全程,放下车帘,淡淡的开口。
采薇脸色也不好看,应了一声,带着赵景逸上马车。
沈砚舟愤怒的擦了擦眼泪,抬起脚正要爬上去,却听谢清书冷声道:“德叔,回府!”
沈砚舟一愣,随即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。
“我还没有上车!你这是......”
“沈砚舟,你认得母亲不是我,我也只有景逸这一个儿子,想回府,你应当去找你的母亲。”
谢清书冷漠的声音砸下来,那高大的马车再没有停留,从他的眼前飞快掠过,根本没有给他一丝一毫的反应时间。
灰尘扑了满脸,沈砚舟看向左右,他——真的被抛弃了!
“看你这幅样子,真丢人!”
身后,传来阴暗的声音,还带着明显的吧唧嘴。
沈砚舟气恼的回头,恶狠狠的瞪着来人,看清他的脸,又变的疑惑,“太学休息,你怎么会过来?”
“我怎么不能过来,我来看看大放厥词的小屁孩是不是真的能考上太学。”
魏六凌从地上爬起来,拍了拍屁股上的灰,身上披着的黑色衣袍发出簌簌的声音,一双眼睛轻蔑的看着他,好笑道:“我一直数着,你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人!”
“让我猜猜,你的卷子,没有写完对不对?”
嘴里叼着狗尾巴草,魏六凌吹了一声口哨,看起来痞里痞气。
沈砚舟瘪了瘪嘴,低下了头。
“太难了!我没学过那些东西!”
他的话音刚落,魏六凌已经冷笑,“没学过?都是一个夫子,甚至在一个府里,你那个野生的大哥怎么就都会?”
“你说要救我出去,就是这么救的?你连太学都考不进去,我娘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我们,我要是真指望你救我,我恐怕会和你那只鹦鹉一样断手断脚没了命!”
“不会的!我说过要救你!就一定会救!这,这次是我学艺不精,你,你再等等我,我一定能进去!”
沈砚舟听不得魏六凌的话,当即打断,看着魏六凌的眼神有些心疼。
这个皇长孙,他身上的伤早就该好了,可是现在还充斥着药味,三皇子妃......那个伪善的女人,一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