耷拉下来,嘴角不高兴的撅着,小声的叨叨:“我也没看出她对我有多上心,她打我可狠了!”
“一点情都没留!”
举起肿成猪蹄的手,沈砚舟凑到了赵景逸的面前,可怜巴巴的找他安慰。
赵景逸失笑,小心的戳了一下他的手心,轻声道:“我屋里有一瓶金疮药,等会给你敷上,或者我们去府医那,让府医爷爷给你看看。”
“我不要给府医看,本来就够丢脸了,要是让府医知道更丢人!挨打这事我有经验,三天就能消肿,看着吓人罢了!”
沈砚舟连忙摆手,手碰到灶台,顿时痛的眼泪汪汪。
赵景逸赶忙带着他回屋,刚打开门,寒风吹进来,冻的直哆嗦。
子时的铜锣声响起,采薇快步走到祠堂,路过赵景逸的屋子,瞧见沈砚舟抱着枕头睡的香甜,祠堂外,赵景逸挺拔的跪在地上,睫毛沾着雪,一声不吭。
“大少爷快回去吧,真把腿跪出什么问题来可不得了!”
采薇好说歹说这才将人哄走,回了谢清书的院子,将这件事当成热闹说给谢清书听,谢清书手里捏着一张烫金的请帖,闻言挑了挑眉。
“这倒是稀罕事,舟儿认床,除了自己屋子哪里都睡不安稳,难得在景逸的屋里也能睡。”
谢清书想了想,吩咐道:“给他们送碗姜汤,再送去热水敷一敷膝盖,舟儿的手不能碰水,让几个丫鬟随时看着,多给她们算一两银子,今夜她们要辛苦些。”
采薇抿唇笑,给谢清书拆下发簪,开口道:“这些小事哪还需要夫人吩咐,奴婢都办好了!奴婢没舍得给银子,让她们今夜辛苦点,下个月多休三天假,她们高兴坏了,都在道谢呢。”
采薇办事一项麻利稳妥,谢清书心情慢慢舒展,拿起梳妆台上的金簪,晃了晃,“今个温姨娘过的怎么样?”
采薇撇嘴,“撺掇世子做出这么过分的事,她除了讨巧卖乖努力把自己撇清还能怎么过,不过她刚进门算是新妇,想买点头面首饰妆点自己,府中却没有那么多银子供她花,经过房里奴婢特意拿这根簪子在她眼前晃了一下,她脸上扭曲的很,奴婢看的真真的!”
“她肯定会想法子要金簪,夫人您就瞧吧!”
现在已经让温芷兰进门,等她闯祸就是下一步!
路已经给温芷兰安排好了,现在就等她跳进来!
“她很快就会想法子从我这里彻底要走管家权,以她良妾的身份有管家钥匙也没用,她嫁进来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