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书动了怒,沈砚舟半年来头一次被谢清书这么盯着,顿时恼了,没好气道:“是我准备的!怎么了!不就是几样不合格的东西吗!有什么大不了的!”
“有什么大不了的?”
“沈砚舟,你在害人!”
谢清书忽然站起来,厉声道:“采薇,拿戒尺来!”
“你要打我?”
沈砚舟不可置信的看着她,“你为了这么点小事要打我?”
“是!”
谢清书冷冷的看着他,脸上没有一丝笑影子。
“母亲!”
赵景逸吓了一跳,门口守着的下人们更是吓的不轻,有几个已经偷偷去屋里,喊老夫人过来。
采薇捧着戒尺过来,心疼的看了一眼沈砚舟,却没有劝阻。
她清楚,夫人做的事一定有自己的道理!
屋里的人都知道谢清书的秉性,这么久以来,除了沈砚舟烧了字帖那次,再没有见谢清书发这么大的脾气!
“你要为他打我?还是这么小的事情?”
沈砚舟脸都憋红,声音几乎是吼出来。
谢清书握住他的手,摊开他的掌心,拿着戒尺狠狠打了下去。
“啪!”
“啊!”
沈砚舟痛的哭嚎,眼泪汪汪的看着谢清书,嘴角动了动,依稀听见他在喊娘,却硬是没有喊出口。
“啪!”
谢清书丝毫没有手软,对着他的手掌连着打了三下。
就那瞬间,他的掌心高高肿起来,隐隐透出血丝。
“谢清书你在做什么!放下戒尺!”
老夫人推门而入,厉声开口,狠狠护住沈砚舟,抬起手朝着谢清书的脸打过去。
“你怎么敢打我的乖孙!”
“啪!”
采薇骤然上前,低着头握住了老夫人的手。
“你这个贱婢,你敢拦我?”
老夫人气愤的瞪着她,一脚踹过去。
谢清书拉着采薇到身后,眸光定定的看着盛怒的老夫人,一字一句道:“我是侯府主母,您的儿媳,更是谢家人,还是父亲病逝前求来的浩命身,母亲您还没有权利无故打我。”
“这一巴掌下去,就要劳烦您这位老夫人去宫里坐坐,听听陛下是否给您留情面!”
刹那,空气凝结,气氛紧绷,四周安静的连一根针掉下都听得见。
老夫人没想到谢清书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