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力,身高一尺三已经初具翩翩公子的雏形,谢正只看了一眼,就很喜欢。
“清书,这是......”
“这是我从外带回来的孩子,如今七岁,很有灵气和天赋,只要精心雕琢,假以时日定能承袭爹的风骨。”
谢清书对赵景逸很有信心,松开谢正,牵着赵景逸走到他们面前。
“舟儿的性子爹也知道,想要指望他难如登天!景逸是我看中的孩子,这次回府我是想带他过来认祖!”
这是她为谢家挑选的继承人!
“长姐这话说的就不对了!认祖认爹认二娘不认舅舅?指望舟小子不成,也可以指望弟弟啊!你那字帖,弟弟用着可顺手了,这就要拱手让人?”
清脆明朗的声音从院子传过来,清亮的很。
谢清书眼皮一跳,抬起头,白光冲来,带着凛冽的剑气,赵景逸瞳孔赫然放大,猛地抱住谢清书,推开谢正,“娘,祖父小心!”
“啪!”
一柄剑横在赵景逸的脖前,十七八的少年翻墙落下,橙色的披风在天边落下意气风发,邪气的吹了口气,灿如朝阳的脸露出笑,戏谑道:“小东西,还知道护着你娘,是个好小子!你这外甥,我认了!”
“外,外甥?”
赵景逸小脸惨白,等半天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传来,贴在脖子上的剑在眼前炫了一个剑花,收进剑鞘。
“谢时安!你姐姐才回来你就吓唬她,我看你是被大哥宠坏了,皮痒痒!”
谢正浑身气的发抖,看见少年气不打一处来,随手拿起树枝在他的身上招呼。
“爹!爹!我是想要试探新外甥的性子,长姐闭口不谈我这个弟弟你怎么不打他!爹,你是天子太傅,你有风骨,你规矩礼仪第一!当众打人于礼不合,于礼不合啊!”
谢时安疯狂逃窜,他的长相和谢清书六分相似,身形挺拔,器宇轩昂,虽然此刻被打的无比狼狈,却依旧俊俏的很,仿若画卷将军。
谢清书瞧着他挨打的样子,忍俊不禁,爹虽然是文人,但关起门来并不迂腐,谢时安自小跟着大伯长大,心性野了一些,和她最是亲近,前世他为了替自己讨公道单身匹马闯入侯府,差点毁了自己的前途。
这样的画面,她已经很久没见了!
可以的话,宁愿一直这么吵吵闹闹下去!
“那是谢时安,你的舅舅,喊一声我们就进去了!”
谢清书摸了摸赵景逸的脑袋,轻声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