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我母亲害了你腹中的孩子还害了祖母,究竟是何用意咱们心知肚明。何必这般惺惺作态!”
“姝姐儿,你!”
“老爷啊!妾身方才失了孩子,这姝姐儿便这般诬陷妾身,难不成要妾身拖着这副破败身子去死才满意吗?”
明翰听着云姨娘这般声嘶力竭的哭喊只觉头疼,朝着云姨娘身后的侍女道:“先将姨娘带下去好生歇着,我自会给你个交代便是。”
那侍女听明翰这般说,不敢耽误,连忙上前去扶云姨娘,却不料云姨娘一把推开她,哀声道:“老爷!妾...”
话还未说完,只见明翰一个眼锋扫过来,云姨娘登时将声音哽在喉间,愣是不敢再说下去。
明翰这意思很明白,他虽然怜惜她没了孩子,也愿意为她做主,只是他不希望自己继续在闹下去。若是再闹,恐怕自己也会受到牵连。
想到这,云姨娘抽噎着道:“妾身明白,这便去休息。”
话落,云姨娘扶着侍女,面上虽一片凄楚之色,可暗地里却是咬牙切齿。这次是她低估明姝的手段了,果真高明!
上回明婳同自己说过,无论如何同宁琴斗,争宠也好陷害也罢,只是千万不要轻易设计明姝的利益,眼下还不是动她的时候。
可惜自己终究还是棋差一着,还是让宁琴有了翻身的机会,明婳那边怕是不好交代。
明翰见云姨娘退下,点了点头。随即看向明姝,目光中生出些许赞赏,明姝今日此举很合他的意思,保全了二房的名声,不至于给他丢人。
前番种种让他对这个女儿很是失望,冷落了这些日子也终究让她想明白了,变得机敏了些,只不过对大房,尤其是明婳,他不该手软的。
经过小临春的事情,他前前后后细查过,只有那个柘黄同此人有过关系,原本是将人丢在庄子上自生自灭,后来查清楚她同小临春的关系后,刚想着人问清楚。谁知道明荣那个蠢货竟派人将柘黄吊死在房梁之上,着实令人恼怒。
待他想清楚些,只觉这一切来的太过凑巧,明荣又怎会在他刚好查清楚柘黄同小临春关系时才下手。后来在他逼问之下才知道,有人假借柘黄之名给明荣送了封信,说若不拿出五百两银子放她离开庄子,便将他的事情抖搂出去。明荣愚蠢,便相信了,连夜派人去庄子上灭口。
要说此时谁最有可能办到,定是柘黄曾经的旧主明婳。先是算计了他,又想要他的性命,先前是自己小瞧了这丫头,本是觉得都是些内宅妇人的小打小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