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出头鸟。”
陆宝镜不解地瞧了眼明婳,看着早已空了的酒盏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“你怕是多虑了,我听我祖父说,如今陛下很看重明大人,听说明年开春便要动工的什么台便是明大人督办。”
“邕寂台?”
对对!就是邕寂台,这可是轰动朝野的大工程,光是动用的劳役便有十万人之巨!听说丞相跪在宫门口三天,都在劝陛下收回成命。若是明大人办成此时,那日后便是青云直上。”
明婳闻言只觉十分讽刺,拿过案上的酒壶,摇了摇竟是空的。烦闷的将那酒壶用力的一掷,酒壶落在墙上,摔得粉碎。
冷声道:“圣人不仁,以百姓作刍狗。真是...”
陆宝镜以为明婳吃醉了酒,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,急道:“这话怎能乱讲!叫人听见了,你这脑袋还要不要?”
此时一墙之隔后的雅间中,一袭紫色长袍,玄纹云袖。面容清俊,慵懒地倚在窗前,听着隔壁的动静,不禁嗤笑出声。
“玄成,此女甚是有趣!”
李珩此时一袭玄色便装,悠然坐在桌前,听到墙后的动静。望着对面的男子,沉声道:“哪里有趣?”
就是个胆大包天,满口谎言的骗子,迟早有一天把小命作没!
“哎,这寻常人家的姑娘听到父亲得了个肥差,怎会是这种反应。这女子,竟还敢辱骂当今陛下,却还胸中颇有丘壑,心怀万民。难道不对你胃口?”
“玄成啊,你好歹是个王爷,权势滔天,怎么就对女子提不起兴趣啊!”
李珩不言,望着那男子的眸子微微眯了眯,闪烁着危险的光芒。
“听说成国公夫人最近在物色适龄女子,诗会雅集的去了不少。白小公爷,你说国公夫人如此费心是要做什么?”
“那周家三姑娘也心仪小公爷良久,宁愿绝食也要嫁给你,你如何能负心薄幸,糟蹋了人家心意?”
白肆言一听这话,顿时面色大变,急道:“哎哎哎,我不说了还不成吗?还请殿下放过我。”
“你自找的。”
李珩面色冷淡看不出喜怒,可眸中却闪过一抹忧虑之色。
白肆言瞧了眼窗外,缓缓叹了一口气,无奈道:“咱们皇帝陛下的圣心如今愈发令人难以揣测,邕寂台的事情,你当真不打算管管?这东西,可建不得啊!”
“邕寂台,无须本王操心。”
李珩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,望向墙壁,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