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,叨扰诸位,还望诸位见谅。
原来如此,众人听完云喜的话后皆恍然大悟,望向明婳的神色也愈加惊艳,一个官宦人家的女儿,怕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得长公主殿下的厚爱得此殊荣。
明婳安静的瞧着这一幕,恰好余光瞥见一直往后头藏的二夫人,不禁笑道:“二婶,怎的侄女回来了您倒像是不高兴似的,难不成您不希望侄女回来吗?
此言一出,围观的众人不自觉的想起之前坊间传的火热的谣言,不禁对明家的一干人等侧目而望。
寻常人家莫说丢了个姑娘,便是丢了个粗使丫鬟也要派人去府衙报案,总不至白白断送了一条人们,这明家倒好,不仅不派人报官竟还任由那些风言风语愈演愈烈。
难不成,这流言便是从明家内宅传出去的?
见众人投来的鄙夷神色,宁琴像是再也忍耐不住,连忙满眼笑意的上前,一把拉过明婳,语气慈爱道:“瞧你说得,你平安归来二婶怎能不高兴呢?听闻你失踪了,老夫人担心过度生生病了一场。”
明婳含笑的神色突然一敛,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,正色道:“侄女这一路回来,不小心听到了外头有些风言风语,既然我已经平安到家,也不似外头说得那般,还请老夫人同二婶向街坊邻居说明了才好,莫要坏了明府的名声。”
宁琴一听此言面上险些挂不住,这死丫头回来的突然,她也没想到明婳三言两语间就令她处于如此窘迫的地位,可那些谣言却是老夫人命人往外头传的,未经她之手,也不该让她去收拾这等烂摊子。
心虚的望了一眼老夫人,不料老夫人竟狠狠的剜了她一眼,像是要将这烫手山芋全扔给她似的。
见她们半晌都未发一言,一旁垂眸的云喜此时站出来,语气有些不悦道:“奴婢如今虽跟着明姑娘,可公主府的面子还是丢不起的,你们任由旁人肆意造谣明姑娘,便是公然抹黑大长公主,乌涂皇家名声。依照大绥律法,轻则斩首,重则凌迟,二夫人可得掂量一二。”
一番话说得干净利落,一瞧便是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的。若不是看此时人多,明婳真想给这丫头喝个彩。有些话她如今不方便说,所以处处受这个小辈身份的掣肘,憋屈至极。
老夫人一听此言又气又怕,一番话哽在喉中硬是不敢说出来,憋得浑身直颤,最后像是实在支撑不住如此丢人,索性老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见老夫人晕过去,明府门外又是一阵人仰马翻,宁琴见状连忙哭着叫郎中,口中还止不住的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