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,便说什么也要跟着,陆老将军被她缠得着实没了办法,一气之下将人送去山上道观待了几年。眼下早已及笄快一年,可京都中却没有人家敢上门提亲,陆家人每日着急跳脚,可陆大姑娘却乐在其中,每日跑马射箭,潇洒肆意。
明府外
明胥一袭宝蓝色圆领袍子笔直地立在马前,像是等候良久,见二人前来,意味深长的瞧了一眼陆宝镜,挑了挑眉,笑道:“到底还是宝镜有办法,竟请得动这尊佛。”
明婳白了自家兄长一眼,一言不发的上了马车。陆宝镜自从明府出来,便不敢直视明胥,见明胥唤她,原本就有些微红的双颊更添霞色。有些怔愣的朝明胥点了点头,连忙一股脑地钻进了马车。
明胥不解地挠了挠头,见时辰差不多,便翻身上马,朝着城门处走去。
车内明婳望陆宝镜面上好半晌不曾消散的微红,笑着道:“我瞧着今天来得挺快挺快。”
陆宝镜听着明婳这不着边际的话,有些微怔地望着明婳,疑惑道:“哪里快了?”
明婳瞧着她这副怔愣的模样,悄声在她耳边道:“我说,你快成我嫂子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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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锦居
明胥拉马停下,回头望着自马车中走出的二人。
明婳用帕子掩唇而笑,身后的陆宝镜却是一张俏脸通红,目光羞恼地盯着前头的人。
明胥奇怪道:“宝镜,你是身子不舒服吗?怎的脸这么红?”
陆宝镜闻言连忙用手摸着双颊,有些咬牙切齿地道:“无,无事,马车上太闷了。”
明婳见她这副窘迫的模样,淡淡道:“我看不像是车里闷,倒像是胭脂擦多了。”
“明婳!”陆宝镜气急,只是碍于明胥在一侧便没有发作,羞恼地抬步走进酒楼。
明婳掩唇而笑,因着出来得急的急,粉黛未施,给原本妩媚的容貌平添了几分清冷疏离,只是这倏而一笑,那清冷便陡然消散,令人如沐春风。
此时怀锦居二楼雅间早已座无虚席,待明婳一行人行至二楼,里侧房内正巧出来三名俏生生的丽人,为首一人一袭玫紫色乌金云绣衫裙,裙摆用金银线绣着大朵大朵的仙鹤粉芍药。一张俏脸生的自是一派娉婷秀雅。
陆宝镜一个趔趄差点撞上那为首女子,还未碰上那女子,便听得一阵娇呼。
“是哪个不长眼睛的,敢冲撞安南县主!”
安南县主四个字在明婳脑中回旋,这个人,她并不陌生,瑜国公第一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