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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一个缠绵悱恻、一波三折、跌沓起伏的爱情故事很快在整个京城传开。
荣安长公主府当然也听到了这个故事。
苏锦儿喜难自持,一路小跑着往她母亲院中而去。
“母亲,沈郢的事情出现转机了!”都不需要禀告,她直接就推开了荣安长公主的房门。
提及众人对沈郢和谢初晞的怜惜之情,苏锦儿整个人都眉飞色舞,好似在说自己的大喜事。
“母亲,也不知是谁这般知情懂趣,替您将这难题主动解决了。”
苏锦儿越说越兴奋,她摇着荣安长公主的手撒娇起来,浑然没有在意长公主手中还拿着东西:“沈郢若因祸得福,另得重用,想必对母亲是感恩戴德。谢初晞那件事,您能不能不怪我了。”
她说的这一件,并非是苏清霁亲眼目睹的接谢初晞入府之事。而是,被荣安长公主一番训斥后,苏锦儿张皇无措下,又遣人将苏锦儿送回了临江城的事。
荣安长公主哪能不对这接二连三的犯错犯恼。但孩子只有一个,恼又能如何?
她看了眼被女儿晃落在地的银票,强迫自己心情平复后,拉了苏锦儿坐下。
“谢初晞,我已遣人去接。倒是另一件事,我想你亲自去办。清河在风来客栈已经住了半月,想来手里银两已不富余。你去接她回府。”
荣安长公主说完,苏锦儿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母亲面前放着一沓厚厚的银票。
这沓银票,在苏锦儿的不情不愿中,放在了苏清霁的面前。
苏锦儿根本不想接苏清霁回府,她自信沈郢的事,换她来解决,定要比苏清霁还做得好千百倍。
“母亲是希望姐姐回去的。毕竟十日后,就是皇祖母的寿诞,母亲特意选了那天为我请封封号。想来姐姐一定不愿意错过这样的场面。”
数日不见,苏锦儿恶心人的功夫大有长进。
苏清霁直接站起身,一副送客的态度:“翁主说完了?恕不远送。”
比激怒人,苏清霁表示,她的字典里没有输字。
苏锦儿原还笑眯眯的脸顿时有些狰狞:“你!”
她腾地站起身,怒气冲冲地指向那沓银票:“黄口小儿也知道拿人手短、吃人嘴短。姐姐读了这些年的书,就不知道回报母亲吗?”
苏清霁等的就是她这句话:“该为沈郢和谢初晞说的话,我已经让人去说了。难不成非要我亲自去京兆尹面前替沈郢鸣冤,才算尽了对长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