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查此风言风语,也好还妾身一个清白。”
朱见深点头应允道:“贵妃所言极是,是该好好整肃一番朝野纲纪了。明日一早,朕便拟旨,锦衣卫直接听命贵妃你调遣,就有劳贵妃全权处办此事吧。”
万贞儿心满意足,忙起身谢礼,再抬头时已是双眸清亮,绯红了俏脸,娇艳不可方物。
朱见深一见不觉春心荡漾,哈哈大笑,忙上前轻轻挽住,紧搂美人向床帐内走去。二人当即便颠龙倒凤,共赴巫山云雨一番。
安喜宫距离太和殿甚远,朱见深并不闻得那边喧嚣,更不知自己的儿子此刻正身处危难。他只觉得这一觉睡得甜美异常,直睡到午后三竿,自是误了早朝议政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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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的密室之中,气氛压得让人透不过气来。
骆家良正要发问,却听得头顶上“哒哒哒哒”的声响,似有数十匹快马由远而近驰来,慢慢聚拢在二人头顶处,一时间众人奔走呼喊声、马儿们嘶吼声清晰可闻、不绝于耳。此时正值午夜,骆家良不知出了怎样变故,忙捂住自己嘴巴,不敢作声。
李福广显然也听到了响动,脸色大变,犹如铺满冰霜,喃喃说道:“嘿嘿,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。”
他见骆家良神色紧张,续道,“贤弟莫怕,这密室由上千斤精铁所筑,水火不侵,且设计隐秘精妙。藏在里面能听闻外面举动,而外面的人却决计不知密室内的动静。”骆家良这才慢慢放下了捂住嘴巴的手,长长的吁了口气。
李福广用手一指头顶道:“咱们所处的密室正建在本府门前的空旷地下方,此刻想来已有大队人马聚集于府门前,事已紧急,时间不多了,咱们可得捡要紧的说了。”
李福广道:“昨夜我既被人发现,自知用不多时,大内高手定会源源不断前来援手,那时我便插翅难飞。我别无他法,只得强行向外冲杀,好在围捕我的这十余名侍卫中并无好手,轻功也不如何高明。我无心恋战,左突右杀,边斗边逃,砍翻了五六人,腹部却也中了一刀。我强忍疼痛勉力逃出午门,又被府中兵丁接应,这才侥幸逃了回来。”
李福广边说边解开外衣,露出了包扎好的伤口。骆家良听他口中虽说得轻描淡写,但见到那伤口仍不时渗出鲜血,可想而知当时情势之惊险。
李福广续道:“唉,可惜经昨晚这么一折腾,老夫的偷梁换柱之计已然败露,多名侍卫不但瞧清了老夫的身形,更是见到了我背上的婴孩。我平日里常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