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回头,冷着脸,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,紧握双拳,克制着心里的怒火。一想起他为了诋毁顾明琴而算计自己、算计女招待们,就气不打一处来,面对此问,正欲反驳。未曾想,话还没有说出,就被顾明琴悠悠的声音打断了—
“杜员外不必着急,有没有关系的,等到花老板把话说完,不就知道了吗?”看得出,花娘已经沉不住气了,顾明琴暗暗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明琴侄女,你什么意思……”
“好了,肃静。”贺孟宇再次一拍惊堂木,打断杜员外即将出口的话,催促花娘,“你接着说。”
经过顾明琴的眼神警告,花娘慢慢的冷静下来了,因为她明白,只有把话说清楚,才有翻身的可能。定了定神,接着刚才的话,继续说下去:“杜员外当时告诉妾身,窦先生是他一个非常重要的客人,让我千万不要怠慢了。窦先生来了以后,非常喜欢醉仙楼的柳凤姑娘,所以那段时间,都是柳凤在照顾窦先生……”
“花老板,冒昧地问一句,你这个‘照顾’是……”杜员外显然是故意刁难。
“端茶倒水,铺床叠被……”
“只是这样?”
“杜员外以为如何?”花娘反问一句,不等他回答,紧接着又说道,“我花老板可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,醉仙楼也是干干净净的酒楼客栈,我的那些姐妹们也是踏踏实实的做事。怎么,听杜员外的意思是,我醉仙楼的生意不干净?既是如此,杜员外这般众人皆知当初为何会把那窦先生安排在了醉仙楼?莫非杜员外本来的意思也是想不守规矩?”
“你……”杜员外没想到这花娘也是伶牙俐齿,看来是和顾明琴早就商量好了,故意为难与自己。
“好了。”贺孟宇这个时候再次表现出不耐烦,拍了惊堂木,打断他们,也不去看杜员外,只是继续催促花娘,“接着说下去。”
“是。”花娘微微低头,算是行礼。随后又说道,“那窦先生在我们那里住了五六天就走了,从那以后,民妇再也没有见过他。直到半个月以后,杜员外再次光临醉仙楼,柳凤姑娘给他倒茶的时候,杜员外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红斑,然后就告诉妾身,柳凤很有可能是得了花柳……”
“什么,花柳?”
此话一出,众人皆是一惊,俱是议论纷纷。而这个时候,却让杜员外抓住了机会:“花柳?这怎么可能,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?再说了,花老板,你刚才不是说,那些女招待们都是踏踏实实做事,为人也是干干净净,怎么会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