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丫头,快告诉我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牢牢地抓住顾明琴,紧盯着她的眸子,老人眼里充满了急切和期待。
顾明琴抿了抿唇,随后就把顾家韦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述给了顾鑫。她一边说着,一边观察着顾鑫的脸色、情绪变化,看着他脸色由白变红,呼吸急促,顾明琴暗叫不妙,叔公如此激动,不是一件好事,但她还是坚持着,把事情讲完。谁知话音刚落,对方就一阵猛咳,顾明琴随时准备着,见他如此,急忙凑过去,帮他拍拍背:“叔公,你没事吧?”
不料,对方突然推开自己的手,翻身就要下地,却因为受伤严重、体力不支,差点栽倒在地。幸亏顾明琴一直有所准备,眼疾手快,急忙扶住了他,并按住他坐在床上:“叔公,你歇一会吧。”
听了她说的事,顾鑫怎么可能歇得住?抬头看着女孩,就要说些什么,却因为咳嗽不止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好容易在女孩的安抚下,慢慢地平静,停住了咳嗽,才抬头看着女孩: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虽然话不多,说完以后,又是剧烈的咳嗽。
顾明琴一面帮他拍着背,一面轻轻地点头:“应该是真的,我觉得这个时候了,二叔应该不会骗我。”
顾鑫好不容易停住了咳嗽,整个人还是激动万分,只听得他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这个陈锦显,二十多年来,我们顾家待他不薄,为什么他要为了敌人,把我们赶尽杀绝,兔死狗烹,对他来说意义何在?”说完这些,咳嗽不止,掀开被子,又要下地。
顾明琴急忙拦住他:“叔公,你要到哪里去?”
“我去问问那个陈锦显,为什么要这样做,为什么要害我们?”老头非常激动,说完这句话,就要强撑着下地,却被顾明琴接下来的一句话问住了—
“叔公,你想去质问,可证据何在?”
此话一出,顾鑫停住了,抬头看着女孩,眉头轻蹙,诉说着不解和不满。
面对这样的目光,顾明琴并未在意,只是放开了他,走到一边,幽幽地说:“其实,回来的路上,孙女一直在想这件事。据二叔说,那壶酒是陈家的一个家仆在路上交给他的,那个陈家家仆,二叔甚至都没有见过。如果去质问,陈锦显不承认怎么办;就算是承认了,那壶酒并不是从他手里交给二叔的,他完全可以把责任推到那个家仆身上,一个‘不知道’,就可以把责任退得一干二净。到时候,我们根本就拿他没办法。”
“他会吗?”顾鑫声音有点颤抖,似是不敢相信。
“你说呢?”顾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