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来休息吧。”
“知道错了?你问他知道了么?”把东西放下,擦了擦头上的汗水,顾鑫嘴里却依然不依不饶。
虽然是巨疼无比,但到底没有伤及要害,顾家韦此时仍然是非常清醒,固执道:“本来就不是我的错,我不会,你偏让我做,是你们自作自受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被打了一顿,仍旧如此猖狂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顾鑫再度怒了,扬起手来,就要发作,却在关键时刻,被人抓住了胳膊。抬头看去,顾明琴平视着自己,轻轻摇头。虽然不言不语,但顾鑫依旧明白,她想让自己把这件事交给她。可问题是,这个顾家韦死不悔改,脸皮厚实,自己说一句话,他那里是十句话等着呢。顾明琴一个小姑娘,是他的对手吗?
看见女孩肯定的目光,好像是信心十足,让顾鑫不由地相信。慢慢地将手放下,转过身去,长叹一口气。算了吧,让她试试,反正自己现在也累了。
见老人这般,顾明琴放了心,转头看着趴在地上、眉头蹙起的顾家韦。俯下身来,蹲在他身边,轻唤一声:“二叔,你觉得怎么样,没事吧?”对方扭过头来,瞧了自己一眼,冷哼一声,转头并不理会。顾明琴也不在意,只是接着说道,“二叔,你刚才说三叔什么也不做,恕我冒昧,这一点,侄女不敢苟同。今年药田里的收成不好,有些药材供应不足,所以我就让三叔带一些人跑去买药……”
“你让他去买药?”顾家韦好像是不屑一顾,“恐怕他连甘草是什么都不知道。”说到这,顾家韦冷笑一声,不想牵动伤口,惹得他“嘶”的一声,倒吸一口冷气。
看到他狼狈的样子,顾明琴不动声色地笑了笑。点点头,附和道:“二叔说得对,的确在医药方面,三叔是一窍不通,可能是当初祖父的偏心。侄女年纪还小,不敢妄评。侄女在拜托这件事时,三叔也提出过质疑,也是不愿意。侄女只能把顾氏现在的情况如实相告。三叔体谅侄女,理解侄女,所以就很快答应了这件事。”
说到这,又看了一眼顾家韦,对方仍旧是无所事事,毫不理会。暗暗地叹了口气,顾明琴接着说:“二叔,侄女记得一个月前,你找上门来,说是要替代父亲,掌管医馆。那么,侄女想问问你,二叔什么也不会,这个医馆,准备如何执掌?并不是侄女托大,只不过这是事实。”
说着,深深地看了他一眼。移开目光,顾明琴继续:“早在那时,侄女就说过,父亲去世,二叔主持家业,本就无可厚非。既然二叔有心,为什么不从现在开始,踏踏实实的为医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