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衣卫,却成了她萧暖卿的车夫,你作何解释?”
刘念彤今日,就是来找麻烦的。
与三皇子的婚事虽不是她所愿,三皇子死了她也悄悄高兴过几日,可后来的闲言碎语,说她克夫的传言,当真是搅得她苦不堪言。
她憋闷了几日,好不容易被丫鬟说服出门逛逛,没想到就看到了收拾铺外,坐在马车外的石安!
脑瓜子微微一转就知道定然是萧暖卿在这铺子里。
她早就怀疑自己跟三皇子的婚事是萧暖卿动的手脚,今日可不得好好教训一下她?
而言下,听到刘念彤的话,石安一时不知该如何辩解。
他本就是个粗人,打架杀人不在话下,可对付这些刁蛮任性的贵女,他还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没有。
眼见着石安无话可说,刘念彤便越发嚣张,“等我上禀皇上,我看看陆千昱要怎么说!”
“三皇妃很想听吗?”一道声音传来,清冷之中带着几分阴厉。
便是连萧暖卿都微微一惊。
竟然是陆千昱。
他怎么会在这儿?
不及她细想,陆千昱已是大步而来,高挑的身形挡在了萧暖卿的面前。
越过石安的肩膀,陆千昱那双凉薄的眸子死死盯着刘念彤,“那不如就请三皇妃移步镇抚司,陆某好好与三皇妃说说。”
刘念彤心下一紧,竟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。
也是奇怪。
这石安跟陆千昱的衣裳看上去并无太大的差别,可这陆千昱一来,周遭的温度都好似低了些。
可,陆千昱撑死也就是三品的指挥使,她可是正二品的诰命!
更何况,她身后还有她爹撑腰!
思及此,刘念彤的胆子就大了一些。
她宠着陆千昱微微扬了扬下巴,冷声道,“陆大人不必用镇抚司来胁迫我,我一没贪赃,二没枉法,你没资格押我去镇抚司!倒是你,将锦衣卫当成你自家的府兵车夫,若是皇上知道,你这指挥使也是当到头了!”
萧暖卿站在陆千昱的身后,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。
这笑,透出的嘲讽意味太明显了,以至于刘念彤不管不顾地怒斥道,“贱妇,你笑什么!”
“我笑你蠢啊!”萧暖卿轻笑着开了口。
石安既然敢穿着锦衣卫的服侍给她当车夫,那自然是有锦衣卫的差事在办的。
保不齐这差事还是皇上都知道的,比如她之前猜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