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范雎听得一脸问号。
“先生应当知晓我的想法。我想让这天下能够成为一个大一统的国度,我跟家人所做的一切努力也都是为此。我们不愿意参与党争。
大王对付四贵也好,你排挤魏冉残余势力也罢,我们都可以不过问。但先生,你得想清楚一件事,那便是阻挡你获得权力的人,也许不是别人,而是大王呢?”
范雎闻言,看着姜安饶的眼神像是在说:你是不是疯了?
姜安饶却侃侃而谈:
“当今大王年少继位,太后执政多年。太后身为女子,所以要仰仗自家兄弟,而大王也需要兄弟帮衬,所以慢慢的,除了太后,咸阳还有四贵。
但是这些人手中权利过大,终究是会让大王的权威受损。所以,他们早早晚晚的,都被赶了出咸阳。
先生,你来咸阳的时机刚刚好,所以,如今你成了大秦的相国。但,即便是阳泉君那样的人,也可以在朝中同你分庭抗礼。你不会更进一步了,因为大王不会在允许有新的‘四贵’产生。”
范雎当然不算是笨蛋,所以姜安饶只是这样一说,他立刻就想到了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