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醋淹死了。
他这个人,自信着呢,从表白完就把两人定义成“早晚结成夫妻”的这种关系,所以根本不会因为她跟谁多说了两句话就不高兴。
“你看不出什么?”
“也不是,怎么讲呢。就是直觉上,觉得这些个人有些古怪,但是如果想要看看他们会不会对咱们有威胁,反倒看不出来了。
往往出现这样的结果,就只意味着一件事。这些人是真的会同咱们有交集。
我无法看自己的命运,也从来看不到你的,所以当他们接下来真的与我们相关时,就会看不出了。”
“那些个商贾呢?他们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那些倒没有。”
姜安饶闻言点点头,接过绳子,道:
“如今在船上,他们应当也不会怎样,稍后咱们到了颖城小心点,下船就乔装一下离开。”
正要再说什么,姜安饶就觉得手上麻绳的拉力骤然变大。
“嗯?”姜安饶一愣,反射性的拉紧了绳子,以她的力气,竟然被拉得人被拉得撞上了船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