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安饶笑了下,摇摇头,“并未。”问,“吕先生看到了,我等墨者几十人,先生希望令郎拜我等哪一人为师啊?”
吕耕顿了下,笑:
“小儿年幼,从小娇生惯养,一时之间怕也是受不得苦。我观女郎随和又心善,待人又温和,若不嫌弃,可否就由您费心来教导犬子?”
听完这话,姜安饶听着都快要笑出声了:
“吕先生倒是慈父,但是先生就不怕我本事不济,耽误了令郎吗?”
“怎会呢,女郎年纪虽轻,但却一定身手高强的。只盼不要嫌弃犬子顽劣愚笨,收他为徒吧?”
末了又说了一句:“当然,凡是拜师教导,束脩是必须的,先生喜欢什么,尽可以提出来,吕某竭尽所能,无不满足!”
改口倒是挺快。可惜,这种言语绑架对她无效。
“呵呵。”姜安饶又笑,然后看着吕耕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不答反问,“吕先生说,曾识得一位墨者?不知那墨者名什么?说出来,许是我等也知晓呢。
或许还能告诉你他的去处。也免得你继续苦苦寻觅。”
“哦?倒也是。那位墨者名康,来自楚墨。不知诸位墨者是来自何处?可曾听说过他?”
说到这里,直播间的观众们都惊讶了!
头一次看到罪犯就这么大张旗鼓的舞到正主儿前头的!这也太猖狂了?
这是巧合?还是故意的啊?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?
是啊,天下哪来那么巧合的事情。
姜安饶未接吕耕的话,只看着他,但笑不语。
“呃……”
房中一时静默,吕耕在姜安饶似笑非笑的注视下,慢慢有些坐不住了,脸上的笑容,也开始僵化。
还是个小少年的吕不韦看着自家父亲慢慢的表情不自然,又看对面年纪轻轻的女子只是坐在那里,便气势十足的让自家父亲坐立难安,一时有些惊讶,更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所以,吕耕,你已经知晓我是谁了,对吧?”
晾了他半晌,姜安饶终于开口。
吕耕闻言一惊,当下就就着跪坐的姿势,直接趴下给姜安饶行了个大礼!
一旁坐着的吕不韦吓了一跳,但是眨眨眼,连忙也跟着跪了下去。
只听吕耕口中喊道:
“巨子恕罪!昔年旧怨,虽不是吕某所为,但确实是家父一时糊涂犯下的罪,还请念在他老已经故去,孩童年幼并不知原委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