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琏叹道:“我去跟宝兄弟要银子。 宝兄弟直接一句话,咱们家自己地事情都顾不过来,还管别人?可是这等事情,没有银子打点,如何应付过来?甄家、薛家的下场,你们都看着呢……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小舅子送命?我又不管禀太太,老爷如今都不知道呢。 ”
“难道宝玉就不管了?”平儿急问道。
“你知道什么呢?”贾琏叹道,“他心中怨着我们呢,就为着他和林姑娘的亲事。 林姑娘倒是有钱呢,听得所。 至少手里有着五六百万两的银子。 里里外外都有她林家的人,可是……她会帮我们吗?她心中何尝不怨我们?
我也知道。 你奶奶这些年有银子,只是不肯拿出来!你这么一些东西,又够什么呢?快难回去吧”
贾琏心中着实感动,打开包袱略看了看,都是平儿常穿的衣服和首饰,若是当了,她使什么啊?
“平儿,等着事情过了,我要风风光光的摆酒宴娶你!”贾琏见平儿不语,又道。
平儿红了脸,低声道:“一样侍候二爷的,何必呢!”说着,忙着转身去了,这里贾琏目送她走了,才翻身走进房里,只见秋桐楞楞地站着,伸着脖子看。
“小蹄子,你看什么看?”贾琏冷笑道。
秋桐低头没有说话,贾琏又道:“以后你尽心服侍,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,但是,你若是再向今天这么闹着,小心我把你卖窑子里去。 ”
贾琏可和宝玉不同,素来都是风月场所厮混惯了的,捏着秋桐尖尖的下巴,冷笑道。
秋桐吓的一哆嗦,哪里还敢说别的了?这里贾琏进来,把门关上,吩咐秋桐掌灯,走到凤姐身边坐下,问道:“两件事情,若是你答应,也就罢了——第一件我要娶平儿做平妻,第二件是我知道你手里有钱,把要个一万两银子,另外,你在外面放的印子钱,全部给我断了。 ”
凤姐儿嘴里塞着手帕子,那里能够说的出话来,但听得他要去平儿做平妻,说什么也不肯依,要她一万两银子,更是割她的肉了,死命地摇头。
贾琏把插在花瓶里面的鸡毛掸子取了出来,拉着凤姐儿的双脚,让她俯伏着趴在炕上,两腿却垂在地上。
“你可别逼着我用宝兄弟的法子!”贾琏道。
“呜呜……”凤姐儿说不出话来,但哪里肯依他?
贾琏把她口中的手帕子取了出来,凤姐儿虽然被绑着双手,但素来要强惯了的,忍不住对这贾琏脸上就是一口吐沫吐了过